“方才听起兄弟提到纯阳门,哥哥我比来刚好有一桩烦苦衷恰是关于那纯阳门的,不瞒兄弟,前些日子,从东海来了一名高朋,乃是东海龙宫麾下七十二路妖王之一的兴波妖王座下大花鱼将,说是奉了龙七太子赦令,请哥哥我刺探一下那纯阳门的环境。
兄弟我恰是听到了这等传闻,这才下了决意将那灵光洞府占为己有。
说着,很有些对劲的自饮一杯,满觉得自家这些心机乃是高超之举,必能撤销敖青担忧,乃至引得附和,谁知,敖青闻言不但不欢乐,反而面上愁眉紧蹙,看似越忧愁,叫他感觉面上有些尴尬,心下不喜,正要开口问,便听得敖青已然说道。
此事尽数奉告哥哥,倒是兄弟我不忍哥哥粗心受难,更何况府中另有四千多我水族好儿郎,若依兄弟鄙意,哥哥还需三思而行,若哥哥执意与那纯阳门难堪,也请哥哥万事谨慎,切莫粗心!”
“哥哥竟是要与那纯阳门难堪吗!”
“唉!”
好叫哥哥晓得,非是兄弟我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实乃是我自家切身经历,现在见得哥哥亦要步我后尘,这才忧心焦心,忠告顺耳,且奉告哥哥,那纯阳门中有一门阵法,实在短长,一经安插,便是改天换地,我府中妖兵与黑风大王部下儿郎,入得阵中不过一时三刻,便折损大半,若非及时停战,怕是尽数要被剿除。
提及那纯阳门,实在是我藐视了道指正教的短长,哥哥也晓得我先前占了那纯阳门在翠云山上的灵光外府,当时也非是我一意贪欲作怪,不知进退,实在是有外因引诱。
敖青闻言,心下非常打动,连干了几杯酒,推让道。
他这番打动倒是真情实意,这赤鳞大王与他哥长弟短的这般熟络,实际上却只是来往过一次,可谓交浅言深,能在此自家这般“落魄”之际,主动援手,这份交谊实在叫他打动,不过他自知此行目标,却也不会是以迟误了大事。
也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这宜川河地处东海之滨,与那东海水族素有来往,东海龙族乃是东海水族统帅,那龙七太子赦令,哥哥也是不得不从,更何况,此番七太子也给哥哥承诺了丰富的回报,叫我实在难以回绝。
“不好!那东海龙族势大,又向来傲气,极其刁悍,如果端的率兵大肆来犯,纯阳门如何能挡得住,更何况掌教老爷又是没有防备,怕是危在朝夕矣!不成,不成,我得问个清楚,好归去当即向掌教老爷回禀!”
这般想着,手上连连举杯敬酒,也交谊切切的说道。
厥后,又经我多番刺探,本来当时那纯阳门布阵弟子不过是门中新近门人,那纯阳子倒是存了历练门人的心机,叫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前来与我争斗,但是那阵法能力倒是叫我心惊胆怯,如是当时布阵之人修为再高深一些,我等怕是一个照面就要尽数葬身此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