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包涵,兄弟我实在是影象犹新,既然本日哥哥问起,我便与哥哥分辩分辩。
敖青闻言,心下非常打动,连干了几杯酒,推让道。
他这一番情真意切的陈述,公然叫那赤鳞大王打动莫名,心下连道。
“哪知那道指正教公然非是我等散修得以测度的,这一代纯阳门掌教纯阳子道行实在不俗,又身怀诸多异宝,兄弟我点齐了府中兵将,又有我那至好老友黑风山黑风洞的黑风大王和他部下八百儿郎互助,与那纯阳门摆开步地相斗,却只几个照面便被杀的人仰马翻,就连我与那黑风大王二人合力斗那纯阳子亦是几个照面便被杀的险象环生,岌岌可危,若非五竹真人念我等在他门下听道,有一番香火之情,为我等讨情说和,我等本日怕是……”
只是那纯阳门道场合在的纯阳山虽在我宜川河旁,与一条支流水脉订交,算是与我毗邻而居,何如哥哥我向来惫懒,只顾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少有存眷周边景象,更不必说是来往了,是以对那纯阳门中景象知之甚少,多数是道听途说,捕风捉影之说,辨不清真假。
厥后,又经我多番刺探,本来当时那纯阳门布阵弟子不过是门中新近门人,那纯阳子倒是存了历练门人的心机,叫这些新入门的弟子前来与我争斗,但是那阵法能力倒是叫我心惊胆怯,如是当时布阵之人修为再高深一些,我等怕是一个照面就要尽数葬身此中了。
说着,很有些对劲的自饮一杯,满觉得自家这些心机乃是高超之举,必能撤销敖青担忧,乃至引得附和,谁知,敖青闻言不但不欢乐,反而面上愁眉紧蹙,看似越忧愁,叫他感觉面上有些尴尬,心下不喜,正要开口问,便听得敖青已然说道。
此事尽数奉告哥哥,倒是兄弟我不忍哥哥粗心受难,更何况府中另有四千多我水族好儿郎,若依兄弟鄙意,哥哥还需三思而行,若哥哥执意与那纯阳门难堪,也请哥哥万事谨慎,切莫粗心!”
也不怕兄弟笑话,哥哥我这宜川河地处东海之滨,与那东海水族素有来往,东海龙族乃是东海水族统帅,那龙七太子赦令,哥哥也是不得不从,更何况,此番七太子也给哥哥承诺了丰富的回报,叫我实在难以回绝。
“不好!那东海龙族势大,又向来傲气,极其刁悍,如果端的率兵大肆来犯,纯阳门如何能挡得住,更何况掌教老爷又是没有防备,怕是危在朝夕矣!不成,不成,我得问个清楚,好归去当即向掌教老爷回禀!”
他这番表示公然引得赤鳞大王又谛视过来,便趁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