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生欢_第2章 忆前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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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两人早已不知姈儿和柳宴去了那边。此时他们已经停在揽月阁的飞檐下,柳宴微微仰开端说:“还记得那日的霞光么?”姈儿看着此时几片薄云的天空感慨道:“天然记得,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样美的傍晚了。柳宴不语,只是看着淡淡地笑着。他不像颜靖臣那般不苟谈笑,姈儿却总感觉那笑里带着些疏离。

流萤看着泄了气的姈儿,有些不解,却还是小声提示她:“公主,闲事要紧。”姈儿打起精力看了看四周形形□□的人,谈天阔地间掺着些她闻所未闻的秽语,只觉喧闹不堪。这时先前的伴计却来到桌前,如有所思地看着她说:“楼上雅座,有人相邀。”

集市上车水马龙,火食鼎沸。此时有了柳宴和颜靖臣作陪,姈儿和流萤无所顾忌地东奔西走,欢声笑语不竭。跟在前面的颜靖臣一言不发,柳宴则始终面带浅笑。姈儿在一堆独特纹饰的面具前立足,饶有兴味地抚玩起来。冷不丁一声马啸惊起世人,未待看清来人,回身之间姈儿的手已被柳宴紧紧攥住。“怕是那些人追来了。”说着柳宴便拉着姈儿向前的巷子跑去。

也是机遇所至,二皇子萧世谦受命调剂三月三日临水宴饮之事。许是脾气差的不太多,皇子公主当中,唯有他与她最是亲厚。自知浠夫人是毒亡,姈儿愈发激烈地想晓得本相,却一筹莫展。现在不但举目无援,且不知那下毒之人现在那边,凡事还需避人耳目。虽在深宫,却也听闻揽月阁根深叶大,值得一去。上巳节当日,姈儿带着婢女流萤乔装随行。

她常常固执当年遗下的一支短笛,睹物以寄哀思。淡青色的玉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她细细地看着。指腹划过不平整的雕镂处,上面留着一行蝇头小字。待姈儿年事渐长、渐通文理之时,看“得志日无多,独舞衣如新。”这句倒也合适仆人当时的表情,只是落款处“十二楼”三字笔力苍劲超脱不似别的,令人无从得解。

适逢宫中鼠患颇扰,几个宫女在殿前提起毒鼠的体例。姈儿忽的心头一震,握着玉笛的手盗汗涔涔。“毒已入心……光阴无多,毒已入心!”她只觉口中苦涩,脑袋一片空缺。很久,她坐回到榻上,试图从辽远的影象中搜索出些蛛丝马迹来。果然如此,事情没那么简朴。

那边疯马将将从流萤身边掠过,撞坏了货摊,残破的面具散了一地。颜靖臣上前扶住了流萤,没有发明身边女子在低头前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稍早退来的小厮一个劲地赔罪,目睹颜靖臣要走,竟扑通一声坐倒在地,烦恼地拍头说道:“疯马冲犯了各位,还请不要见怪。眼下小奴必然难逃仆人惩罚。”说罢一边抹起了眼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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