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连饮数杯,皆有醉意。忽必烈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金轮法王神采微动,道:“王爷,这位便是李长青了。”金轮法王于大胜关豪杰大宴上与李长青一见,又见其在万军中安闲带郭黄二女拜别,知其武功深不成测,不由暗自皱眉。他一贯觉得本身武功,足可称雄当世,但见了这青年,却也感骇然。他不知他所来何为,又见其毫无杀意,不由暗自迷惑。他也是与那杨过一道,来互助本身不成?
忽必烈手执酒杯,向他笑道:“这位兄弟,我这酒可还喝得惯吗?”李长青道:“这酒味醇厚,不似中原水酒那般平平,辛辣酸涩,正如蒙古男儿那般。”忽必烈大喜,他将手中酒一饮而尽,道:“不错,恰是这般。”他道:“这位兄弟如果喜好,那便多饮几杯。我这别的没有,马乳酒倒是喝不完的。”
这一日,他觉耗损颇大,便欲停下来歇息一番。他顾目四看,但见这恰是一处兵马堆积之地。四下阵势较为平坦,不见高山峡谷,四周摆列着无数帐篷,密密麻麻地占满了这一片。帐篷虽多,摆列之间,纵横交叉,井然有序,涓滴不显乱象。这一大片帐篷如众星拱月般地围着中间一顶,那中间一顶比其他帐篷稍显大些,其四周也较开阔,显是首级所居之地。虽说行军之间最忌帅帐凸起,但一来这是蒙古占区,二来从这万军战阵中拜别不难,但真有人能纵横来往,视其如无物?
李长青道:“我不如此说,你又如何会来?你郭兄弟现在在襄阳,却不再此处。”老顽童点头道:“不好!不好!你小小年纪,净爱扯谎哄人,一点也不好!”他道:“我看你浑身邪气,古灵精怪之处倒有些像蓉儿那丫头。”他满脸可惜道:“可惜蓉丫头有了我郭兄弟,要不然,我瞧你们郎才女貌,都是古灵精怪,凑成一对,倒也班配。”他说着,又从桌上端起一盘牛肉,干脆坐在地下毯上,大嚼起来,嘴里仍道:“可惜!可惜!”
李长青望着众兵,嘿嘿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拿住鄙人?”他正要拜别,却俄然心中一动,他向那帅帐望了一眼,便即迈步向那方而去。途中世人,大呼大喝,身形迅疾,刀枪疾挥,虽刀光剑影如白布普通,刺中他身,如中空出普通透体而过,却没法何如他分毫,奥秘莫测,诡异非常。他自语道:“这术虽不能防修士刀剑,但你们若想破它,却也不能。”
那为首青年道:“你们不得对这位兄弟无礼,快些退下!”那军士不敢有它言,大声回声道是,他手一挥,众兵丁便回声而退,各归本处,不见涓滴乱象。那青年道:“这位兄弟,到帐下去喝一杯如何?”李长青浅笑道:“王爷有命,焉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