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庄恐怕本身被缠累,忙抓着要走人的王彪之问道:“还请大人指导一二。”
“若我们不跟着巡城卫返来,只怕在回家路上就被人半道反对,他不带着我,反而好逃。并且也不能放着柳生不管,他若逃了如何抓好人?”谢安头一遭被人如此怒斥,脸面有些挂不住,低声道,“更别说沈劲身负家罪,被人认出来但是极刑啊!”
王彪之立即转向桓温道:“另有你,桓符子啊桓符子,你都十八了,文不成武不就,还混赌带坏小孩,这桓氏将来可全系你一身啊!”
这就是九品正中制的残暴地点。
王彪之不是一人来的,还带着管拘系的左监,他不但要带谢安他们分开,还要将柳生带廷尉狱关着,与别的分歧,廷尉狱在地下,关押的犯人普通都很难出来,又被百姓暗里称为“鬼域”。
刘庄一归去,王彪之带着几人上了马车开路,邻近中元节,到了夜晚出入的人更少,一时候倒是风萧瑟,夜鸟迷离。
“不过要面对那人,琅琊王氏只能派我来了,好歹名声比较清脆点。”王彪之有些难堪感喟,“我们这一辈,还是靠着龙伯的庇荫,允之在外,悦哥早逝,阿螭比我更偶然政事,其他的后辈又年纪小,独一具有玄修天赋的熙之是个丫头,若熙之是男孩,龙伯定是看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