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倒是故意了。”长宁感慨。

女子闭眼，将澎湃的情感一一袒护，冷声说道：“查下去。”半晌才又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奉告萧君意，等事情肯定以后，我再来措置。”

女子点头：“差未几了。”继而偏头问道：“另有事吗？”

公然，这条路，走得亮堂多了。悠长以来的阴霾，终究有点散去的感受，长宁莫名地竟然有点高兴，就如许，一向，一向，一向，尽力地走下去吧。

萧君意笑出声来：“此次，的确有件事情。”，女子一副早就推测的神采，萧君意自顾地说道：“我感觉，你必须随我出门一趟。”

也不知过了太久，两人都喝醉了，萧君意趴在桌上，面色非常痛苦，长宁闻声了他小声地说着吹雪的名字。长宁心一惊，感觉本身是不管如安在呆不下去了，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被风一吹，复苏了很多。船外，灵犀正温馨地站在那边，长宁说道：“你出来谨慎照顾着他，等他醒来，便说我已经先走了。”

萧君意递给长宁一杯酒：“暖暖身子。”

长宁笑了，是个嘴笨的女人：“你叫甚么名字？”

萧君意无法一笑：“你我虽为盟友，却更是至好，莫非我在你心中果然如此不堪？”

长宁接过，不久之前，还同冷揽月、沈西风、吹雪一同，现在四人已经去了两，另有一人，另有一人，倒还不如不见。

萧君意叹了口气，举杯道：“不如干一杯，就为…就为那些难以提起的人。”

“都已包办好了，这些年冷寂及其翅膀贪污纳贿的证据都已经把握，只是，仿佛发明了新的线索。”

公然是他。女子寒脸，不肯多说话：“证据都已经把握了，放心。”

屏退了侍从，长宁与萧君意两人沿着水边，一起走着，身边斑斓的女子，涓滴不惧长宁的存在，向萧君意扔着花瓣与手绢，香雾满盈，丝竹不断。长宁接过落在掌心的花瓣，对萧君意一笑：“寒冬腊月，倒也是难为她们了，如何？有入得你眼的人吗？”

“甚么意义？”床榻之上的女子才正眼看她。

长宁问道：“她是如何得来的？”

“十多年前，兵变之事，仿佛是冷寂所为…”

重重的帘幕以后，一个女子温馨地斜靠在床上，手拿一本书，懒懒地翻了几眼，便搁下了，百无聊赖地凝睇着窗外，屋外种的梅花，有盛开的趋势，毕竟，寒冬将至。

萧君意却不焦急，淡淡一笑，坐了下来，带来了内里酷寒却清爽的气味，他问道：“你的病养得如何样了？”

北风袭来，长宁打了个冷噤，萧君定见此，便携她来到事前筹办的船上，身边是一个斑斓的歌姬，看起来非常眼熟的模样。长宁不由问道：“我…是不是曾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