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唐春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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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闻言皆是一怔,还是那身着华服的离梓之率先回过神来,他乃西楚王谢以后,不说祖上何其风景,仅眼下族中嫡派叔伯兄弟在朝为官者已不下五人,且他父亲还是当朝户部侍郎。

“这……”青袍男人接连两问,令世人一时哑然。

不知为何,说话男人蓦地想到七年前那位唐姓少年,不过一个动机,他手中清酒已荡起层层波纹,全无方才沉稳。

“应当不是。”西江月点头,虽说时候过了七年,一个少年人的音容边幅会窜改极大,但直觉却奉告她,那人并非当年要取她心脏的银箔少年。

“北冥臻虽残暴无度,但治下之术,却不输于萧维遣。”

“北冥臻多疑,此计莫非不是正中下怀?”青袍男人压下心中邪念,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茅草借箭之法,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荆冲,便是鹤见的关门徒孙。

世人闻言,面露讶色。

“东越萧大将军将那群北羌蛮夷打的落花流水,捧首鼠窜,当真是大快民气!大快民气呀!”一白袍玉冠的青年,立于酒坊当中,手执青瓷盏,意气风发,继而道:“不过,比起我们西小参军绞杀北羌老巢的英勇果断,那被北冥臻浇了一脑袋尿骚的东越护国大将军,可就显得啧啧啧……”

只听楼下青袍男人持续道:“此计乃真假惑敌之法,算不上高超,但所谋者倒是位擅度民气之人。”

他毫不答应其别人说姐姐一个不字!就算是一向对本身照顾有加的师兄也不可!

白袍青年躬身见礼,笑道:“鄙人闻先生言谈不俗,却又不似禹州人士,不知先生名讳?”

早些年,西江月常常思亲,便会对着这银柄束带发楞。

二楼雅间内,木易闻言,面有不悦。

她苦苦寻觅七年的成果,幕后真凶方暴露些许蛛丝马迹,即便只是偶合,她也毫不敢有涓滴草率。

青年口中啧啧声,代替余下之言,此中意味不减反增。

*

“不准归去。”西江月葱白指尖轻抚手中剑柄,双目微合,声音轻柔却不容顺从,“敌暗我明,行动更要谨。”

此等大智若愚的诡谲之谋,与那人行事,倒是极其类似。

“且不说,萧家军中有无那一夫当关力战北冥臻的懦夫;仅东越天子先前所说擒北冥臻者封侯之言,放在厚利的越人面前,又有谁会不心动?”

因此,鹤见临行前为她在满身各处皆设置保命构造,却未曾赠剑。

世人如何批评萧维遣,与他无关!

“萧维遣一心妄图小利,却忘了北羌军被困于沧州两月不足,早已疲弱不堪,一夜极力追杀,底子不敷以将北羌军困于一线峰下,何来看其为逃出升天而自相残杀之言?”

“刚才那人?”现在木易心中除却震惊只剩仇恨,“是七年前伤了姐姐心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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