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荷被他的下贱话刺激的又羞又恼,却又被说中了隐蔽的苦衷,脑筋里腾的升起一股热流,弓着腰不转动了。畴前刚进寒暄场,那些堂子里出来的梨园同业提起这档子事,总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说平常男人有了*,总要去进犯和侵犯;他们则不一样,体味过前面那处的好,就活的越来越不像个男人,*来时,只想塌着腰被人狠狠的操干。
莫青荷把惊奇和不解的目光投向沈培楠,却见沈培楠动也不动,坐在沙发上,昂首朝他微微一扫,眼神有如一柄利剑,冷而锋利的刺透了他。
两人一向折腾到后半夜,保持着一个侧躺着的交合姿式就睡了畴昔,莫青荷的思惟被那不知出自哪位庸医之手的药片滋扰,一夜乱梦纷繁,先是梦见师父拿着板子查抄大师的工夫,一群小孩子伸腰蹬腿,练得有模有样。然后又梦见那位为他开|苞的肥胖公子,拄着拐杖在前面撵他,他像一阵风似的翻墙逃窜,柳初坐在墙头朝他伸动手,短粉墙上长着很多兴旺的蔷薇花,他把两只手拢成喇叭,放在嘴边大喊:“谨慎,谨慎别扎了手。”
说完却噗嗤一声真的笑了出来,摇了点头道:“我如何就看上你了?”
沈培楠满身累散了架,睡意正浓,冷不防被狠狠顶了一膝盖,终究忍无可忍,猛的坐起来,抱着本身的枕头,筹算去莫青荷的卧房拼集一夜,俄然发明灯还亮着,就顺手拧灭了台灯的开关。
他见老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摆了摆手道:“我胡说的,谁闲得没事去惹那火药桶。”说完扶着雕栏,悄悄巧巧的跑下楼梯。
沈培楠见他神情不对,一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开端,耐着性子问他:“如何了?”
沈培楠把他箍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握着他的腰,用力往前一挺,分|身整支没入。
“还是疼?”沈培楠觉得他要找装凡士林的盒子,停下行动,莫青荷摇点头,摸到电灯的开关,将台灯拧到最暗,灯罩旁的一圈水晶珠帘子被阴暗的灯光晖映着,影子投射在劈面墙壁的暗色壁纸上,他抬手摸了摸沈培楠的脸,哼道:“持续,我想看着你做。”
莫青荷停下脚步,转头笑道:“那我得去瞧瞧,看大朝晨的他发甚么脾气。”
说完把睡袍一脱,直接钻进被窝,把那具滚烫的身子抱在怀里。羽绒被窝被体温烘的暖呼呼的,有股混着男人体味的法国香水味,莫青荷哑着嗓子唤了声沈哥,不循分的今后蹭着,用圆润的臀引逗着他。
沈培楠对他的态度不对劲,踢开被子,核阅着他紧致的裸背,接着掰开他的臀瓣,前端抵着穴口,却不出来,用心伏在他耳边低低道:“你不是很有骨气么?如何白日嚷着要抗日救亡,早晨就求着被人干,这么浪,知不晓得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