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风停雨歇,窗帘子一动不动的悬着,房间里暗沉沉的,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和交应时的噗嗤水声,莫青荷弓着腰,一边呻|吟一边死死攥着被角,沈培楠健硕的身材和过紧的拥抱让他产生难以逃脱的困囿感,满身汗津津的,*相互贴合,卡在他怀中连动一下都不能,仿佛被捆住了四肢,只要后臀一下下的今后靠,接受着越来越狠恶的撞击。
说完却噗嗤一声真的笑了出来,摇了点头道:“我如何就看上你了?”
他坐直身子,撑着床面今后挪动,满身软的没有一点力量,刚挪到床沿,腰一软,扑通一声抬头栽了下去,手在半空中一阵乱挥,抓到一件冰冷的东西,接着后背一凉,整小我躺在地上,再一看,刚才抓到的是床头的那只台灯。
沈培楠紧紧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问他:“这么想被人上?”
两人一向折腾到后半夜,保持着一个侧躺着的交合姿式就睡了畴昔,莫青荷的思惟被那不知出自哪位庸医之手的药片滋扰,一夜乱梦纷繁,先是梦见师父拿着板子查抄大师的工夫,一群小孩子伸腰蹬腿,练得有模有样。然后又梦见那位为他开|苞的肥胖公子,拄着拐杖在前面撵他,他像一阵风似的翻墙逃窜,柳初坐在墙头朝他伸动手,短粉墙上长着很多兴旺的蔷薇花,他把两只手拢成喇叭,放在嘴边大喊:“谨慎,谨慎别扎了手。”
内里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气候,天空湛蓝,轻风清冷,卷着连日雨水的潮湿腥气扑鼻而来,莫青荷挪解缆体,发明满身的肌肉都在甜美的疼痛着,回想昨夜的画面,禁不住闪现出满足的笑容,把沈培楠的枕头抱在怀里,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思路飘出去老远。
作者有话要说:羁鸟池鱼扔了一个地雷
莫青荷掐着他的胳膊,摇了点头,说难受,沈培楠见他是真撑不住,内心也有点慌,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侧躺着,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的挡住他,本身翻身下床倒了一杯白开水,递到他嘴边,莫青荷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喝完就把额头靠在沈培楠肩上,眼里含着水光,绵羊似的和顺。
莫青荷被小猫的外相蹭得痒痒,半张着嘴打呵欠,俄然很镇静的颤抖了一下,不知梦到了甚么,嘟哝着唤着一小我的名字。
凌晨没有人过来叮咛,申明沈培楠忙着公事,没空与他一起享用早餐了,莫青荷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宝蓝色细丝花绫长袍,套了一件白绸缎马甲,沿着二楼走廊,如有所思的往卧房走。
鼻中嗅着那男人的麝香气,身材里像着了火,他又燥又难受,节制不住的伸出舌头,舔着放在脸前的那条饱满的紫红柱身,后|穴贪婪的一开一合,实在是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