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不记得?”白少鸿明显不信。
“大伯,请进。”
“来人,杜芸教女无方,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关入落霞苑,断粮七天,不得求医,任何人不准看望!”气愤之下,白少鸿一脚踹开杜芸,沉声命令。
白少鸿一噎,儒雅的俊脸被憋得涨红,也不晓得是怒还是愧,直瞪着白寒祥不说话。很久,直到有人过来拖杜芸下去打板子的惨叫声传来,气哼哼一甩袖子,径直超出挡在身前的白寒祥,迈入了浅幽阁的阁房。
如何,心疼你女人了?好啊,你从速领归去,最好把白姗那野女人也领归去,你们一家三口从速滚蛋,别在本少面前碍眼!
无法之下将期盼的目光移向白少鸿,却见对方一脸冷酷,涓滴不为所动。
“老爷!”杜芸大惊,满眼不敢置信,顾不得身材的伤势仓猝重新爬归去,却又怕再次被白少鸿踹开,不敢猖獗,一双不幸兮兮的美眸望着白少鸿,“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妾身没有啊!”
臭小子,说的甚么话?老子是你爹!
“咳咳……”听到儿子最后那一句话,白少鸿差点儿没被本身口水给呛死,难堪地急咳了两声,警告地朝儿子瞪了一眼。
“你……”杜芸惊得双眼圆瞪,神采惨白,望着一脸凉薄嘲笑的白寒祥说不出话来。气愤之下想要谩骂,却又不敢,十多年的白府糊口,她很清楚,白寒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小小年纪心机狠辣,脾气乖张,即便是老爷子白千崇偶然候都管不住他。此时现在,即便内心再怨毒,又如何敢表示出来?
白浅垂眸不语,没有人重视到,置于床里侧的手正狠狠紧攥。
白寒祥撇头,嘲笑。虽没说话,但眼中的调侃不言而喻。
白浅早就听到内里的动静,也晓得了杜芸母女的了局,这会儿听到白少鸿的声音,天然欢乐。
“咳咳……”白少鸿猛地一呛,咳得比之前更狠了。好半响才缓过来,责怪得瞪了眼白寒祥。
“真的。当时我……就在前面,能够脚下不谨慎一滑,就掉下去了吧。”白浅自嘲一笑,微微红着脸,仿佛很难堪的模样。
白浅一愣,惊奇看向白少鸿。
白少鸿也是呆愣:“浅浅,你与五皇子……”
白少鸿超出屏风穿入阁房,看到白浅斜靠着床头半躺,神采惨白,较着大病衰弱的模样,顿时心中一紧。
白少鸿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了然。浅浅喜好太子的事他是晓得的,想来此次也是浅浅又像之前一样追在太子身后,却不想竟落了水。只是不晓得此次的落水事件是偶尔,还是有人蓄意安排。另有太子,明知浅浅落水,不但没有施救,反而疏忽拜别,任由浅浅在水中挣扎。
白浅垂眸,抿了抿唇。再抬眸,浅浅一笑:“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