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在此之前,白少鸿内心还尚存着对白姗的一丝父女亲情,那么现在,仅剩的那一点儿亲情也完整被暴怒代替,现在别说是让他放了白姗,恐怕想要一巴掌拍死她的心都有了。更别说杜芸这个女人,白少鸿更是对其没有半分交谊。
“你……”杜芸惊得双眼圆瞪,神采惨白,望着一脸凉薄嘲笑的白寒祥说不出话来。气愤之下想要谩骂,却又不敢,十多年的白府糊口,她很清楚,白寒祥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小小年纪心机狠辣,脾气乖张,即便是老爷子白千崇偶然候都管不住他。此时现在,即便内心再怨毒,又如何敢表示出来?
白少鸿一噎,儒雅的俊脸被憋得涨红,也不晓得是怒还是愧,直瞪着白寒祥不说话。很久,直到有人过来拖杜芸下去打板子的惨叫声传来,气哼哼一甩袖子,径直超出挡在身前的白寒祥,迈入了浅幽阁的阁房。
“大伯,请进。”
白少鸿超出屏风穿入阁房,看到白浅斜靠着床头半躺,神采惨白,较着大病衰弱的模样,顿时心中一紧。
白浅垂眸不语,没有人重视到,置于床里侧的手正狠狠紧攥。
“回家主、大蜜斯,五皇子派人送来解毒剂和培元液各一支,盼大蜜斯早日病愈。”
想到此,白少鸿眼底浮上一抹厉色。
“浅浅,我是大伯,能够出去吗?”
“大伯。”听着白少鸿严峻体贴的话语,白浅心中一暖,拦住了白少鸿欲分开的脚步,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下浅浅一笑,“大伯,您别严峻,我只是蛇毒刚解,再加上之前又落了水,身材另有些衰弱,没事的,歇息一下就好了。”
臭小子,说的甚么话?老子是你爹!
白浅早就听到内里的动静,也晓得了杜芸母女的了局,这会儿听到白少鸿的声音,天然欢乐。
“来人,杜芸教女无方,以下犯上,目无尊卑,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关入落霞苑,断粮七天,不得求医,任何人不准看望!”气愤之下,白少鸿一脚踹开杜芸,沉声命令。
“浅浅,如何样?你二哥不是说毒已经解了吗,如何神采还这么丢脸?是不是药有题目?快躺下,大伯这就去给你请医师。”
“如何会不记得?”白少鸿明显不信。
白寒祥撇头,嘲笑。虽没说话,但眼中的调侃不言而喻。
如何,心疼你女人了?好啊,你从速领归去,最好把白姗那野女人也领归去,你们一家三口从速滚蛋,别在本少面前碍眼!
“老爷!”杜芸大惊,满眼不敢置信,顾不得身材的伤势仓猝重新爬归去,却又怕再次被白少鸿踹开,不敢猖獗,一双不幸兮兮的美眸望着白少鸿,“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妾身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