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沌伸头来蹭我的腿,却也是扑了空。它不甘心的在我面前上蹿下跳,伸出粉嫩的爪子来抓我的手。我伸手透过它头骨,抚摩它的头,道:“浑沌,乖。”
“仙师,锦芯该如何?”元良伸手拍着凝静的背,一边问,徒弟紧蹙眉头,道:“不知,脑海中一团含混,毫无眉目。”凝静昂首,听来更加悲伤,便往我扑来,却穿过身材,我点头道:“凝静,莫哭,快给徒弟的手上药,莫要传染了。”晓得她听不见我的声音,我便指了指徒弟的双手,她方回过神来,痴痴点头。
我悬浮在空中,脚不沾地,他输内力修为续给我,收回法力,道:“阿蓝,可好些?”我点点头,这几日风俗了他唤我阿蓝,在他与元良对话中得知,他名为殷琼辉,是魔界至尊。既来之则安之,我想到戴白面具的狐狸,他也是魔界数一数二之人,与他必有关联,若向他探听狐狸,他应晓得些。等哪日重生回仙界,也可向徒弟提出狐狸那人。
“这场雨,何时停?”无趣之极,昂首望向将天空遮的严严实实的桃花树,满天的花瓣,下着雨,元良一时感慨道。
为更体味些关于狐狸其他之事,瞥向元良,他会心道:“狐狸怎不见出来?”殷琼辉只说一话,堵住我们的口,道:“他行迹不定,时而人间,时而魔界,时而妖界,在三界当中来往紧密,做事也从不向别人申明,包含我在内。”元良游移会儿,道:“你们堂兄弟干系有那般生硬?”殷琼辉一笑,道:“我们虽是堂兄弟,却不在一处长大,就说本魔王,我自小便浪荡在三界当中长大,他是在魔界以内未曾外出,但只在我领受魔尊一名,他对我更是冷淡,从而游历在三界中。”我们齐齐看向他,心底生起猎奇之心,他堂堂魔王,长年在异界,这实在是一大题目,元良自也是听出,便道:“为何?”他给出的答案,就像帝君对曷云给帝后的答案,道:“因,我是魔尊之子,下任的魔王。”
徒弟见是他,道:“你来仙界,就不怕有来无回?”他淡淡一笑,道:“怕,就不会来。”继而朝我们走来,徒弟走去一旁椅上坐下,倒下两杯茶,道:“请坐。”那人便走去桌另一边坐下,接过茶,徒弟接着道:“有何目标?”他瞥了眸我们,一手指向我,道:“因她。”徒弟轻笑两声,道:“她?我徒儿只能呆我身边。”他眸必然睛的盯着徒弟,道:“你将她带走,未知会我一声,这说来不公道,现在,我只是来带走本来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