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被灭口了。”琉渊皱着眉头,口中感慨。
韩琚点头道:“唔。”
“娘舅待你本就非常峻厉,我也只是说句公道话罢了。”
有柳夙羲这句话,步步为营的祁株也放开了话匣子,开门见山道:“听闻柳大人奉了皇命,要随五弟前去鄞州寻宝。不知可否失实?”
“这我也清楚,就只怕他用错了法,适得其反。”说着,韩煜伸手摸了摸那只在琉渊面前伏着的赤莺。谁知,手刚碰到,赤莺便扭头在他的手上啄了一下。
“哦?”柳夙羲眼角透暴露一丝笑,“莫非二殿下喝下官一杯茶水,还要涌泉相报不成。”
祁株点头,“怎会,本宫不过猎奇罢了。”
“本来是下官自作多情。”柳夙羲道。
韩煜看着那用头在琉渊手上蹭的鸟,无法笑道:“看来,是我不讨它喜。”
“明摆着的功德,下官怎会说个不字。”
“那要看柳大人愿不肯意。”
前来拜访的官员,咧着一张嘴,笑得几分奉承几分鄙陋,说柳大人这也好那也好,都快及得上庙里的菩萨了。
“嗯?”柳夙羲看着他,“殿下有体例?”
“以是?”
祁株笑了笑,“柳大人谈笑了。”
四年前,祁株还是天子最为赏识的皇子,只是厥后,病了十六年的五皇子琉渊垂垂好转,其才调在政见上获得文武百官分歧承认,天子也越来越喜好。二皇子倒也没甚不好,只是和五皇子比起来,却又远远及不上。
“以是,不如你我联手,先动手为强。”祁株在内心打着快意算盘,“柳大人此次随琉渊前去鄞州,你我里应外合,比他们先一步找到宝藏,如此,便能获得父皇赏识,亦能得百官另眼相待。若本宫坐上皇位,柳大人天然功不成没,位极人臣者舍你其谁?”
祁株听后眼中泛光,欣然道:“就让本宫为柳大人实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