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渊不答，反问：“莫非不是？”

“恰是。”

一身蓝衣锦衣的韩煜抿了抿唇，看着他问：“你冷不冷？”

“我……”韩煜欲言又止。

秋瑾走后，还顺带将门关上，看她那神情，铁定了他们之间必然有甚么见不得人似的。

“如何说？”柳夙羲问。

秋瑾抱着臂膀，一副令媛大蜜斯的摸样，“我不管，这么冷的天，我可不要睡柴房！”

秋瑾闷闷不乐了好大一段路，心一向温馨不下来的女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今后看了看隔得不远的马车，猎奇心强的她便拉了拉缰绳，又畴昔和韩煜搭话，特地抬高了声音问：“韩煜，你说，你那小表弟和阿谁姓柳的美女人正在马车里做甚么？”

韩煜无话可说，偏开了头，秋瑾便奸刁地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嗯？”柳夙羲直直地看着琉渊。

秋瑾看他一眼，“为何不可？”

琉渊用指腹摩挲动手中的木头人，就算柳夙羲不明说，他也明白他的企图。他沉默，不知该如何回应。

琉渊抬起放在膝上的手，从他手心拿过阿谁木头人，内心说不出是甚么滋味。不过只看着雕工，确切是上乘的，“柳大人技艺高深，不得不令人叹服。”

“在议论甚么，聊得这般努力。”韩煜出门以后，门就没有关上，门口的柳夙羲大略是方才颠末，恰好听到他们再说话，便提步进了门。

“那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