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_第8章 解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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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从我这儿问一小我的下落。”郎俊侠说。

日上三竿,段岭在集市上买了包子馒头,又买了些米和肉,抱着返来,郎俊侠已能行走,与段岭分了包子吃,说:“先拼集着这么过日子罢,待你去书院了,我再将家里好好安插安插。”

“白虎。”郎俊侠解释道,“西极白虎,西金主兵杀之气,是为兵器之神。”

蔡闫他是记得的,但这男人段岭记不得。

“不会了。”郎俊侠说。

段岭表情大好,说:“我找点吃的给你。”

郎俊侠的话如同一道轰隆,贯穿了段岭满身。

“这是给你的。”郎俊侠递了个食盒给段岭,说,“尽快吃,小时候我娘就常给我做这个吃。”

“当然。”郎俊侠说,“这个家都是你的,但明天太晚了,改天我去集市上给你买点种子。”

郎俊侠伤势仍未病愈,给段岭左眼上了药,便任由他自在活动。

“郎俊侠?”段岭又问。

谢天谢地,段岭担忧地看他,问:“还难受吗?”

蔡闫与四名半大的少年同时举起手,双手叉握,举过甚顶,先生挨个看过,不悦道:“嗐!膝盖不能屈!躬身时毫不能动膝盖,所谓‘卑躬屈膝’恰是此意!”

段岭没有问郎俊侠是如何“措置”的,又见昨夜染血的衣服也不知去了那边。

段岭:“拔都!”

自从与郎俊侠做伴,段岭听得最多的两句话,就是“甚么都不要问”与“甚么都不要说”。郎俊侠非常地谨慎,连带着段岭也有种不知所措的危急感,就连问也无从问起。

段岭答道:“没……没甚么。”

段岭把壶提下来摊凉,闻声榻上郎俊侠在咳嗽。

段岭火急地问:“他在那里?他还活着?为甚么不来接我?”

段岭看众少年学礼,只觉蔡闫施礼之时非常萧洒,玉树临风的,便学着他,也抬起手,对着墙壁躬身,有样学样。先生放了会儿歇息,蔡闫见段岭在外头,便独自过来,段岭把揣在怀中的糕拿出递给他,说:“给你吃的。”

段岭非常担忧,不过郎俊侠还活着,统统的阴霾都为之消逝,还是令他很欢畅的,他坐在郎俊侠身边,看他臂膀上的虎头刺青,问:“这又是甚么?”

郎俊侠点点头,段岭见他解开绷带之处,腹部伤口泛着紫玄色,却已结痂,有三道深浅不一的口儿,因而给他烧水,让他擦拭洁净,撒上金创药。

“在南边做买卖呢。”段岭照着郎俊侠教的答了。蔡闫打量段岭好久,发明段岭不管对着谁,都规端方矩,不生脾气,问一句就答一句,不由哭笑不得道:“倒是听话,罢了,让你来是提示你几句,多与汉人走动。有甚么事,你便找身边的汉人,书读了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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