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血雾泼上视线,小少年转眼被拘上了斩佞台,手起刀落,斩佞台上满盈着浓烈的血腥,他倒是块硬骨头,紧紧咬住牙关,到死都没有一声告饶,只一双黑黢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本身……
“你逃不掉了。”苏余恨大笑,一回身追了上去,风雪尽情,身材仿佛被朔风托起,转眼已扑至马前,一掌挥出,暴虐的掌风如同刀刃,直逼他的面门。
私语声戛但是止,但是惶恐却未曾消去,世人忐忑不安地盯着来人,只见他徐行走来,广大衣袖被朔风鼓起,一双枯瘦狭长的手掌伸了出来。
“不!”
“倒是你剐的阿梦。”苏余恨安静地说。
安济痛苦地摇着头:“我何尝不知他罪无可恕,可我仍想救一救他,我想给他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