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卫兵双手拧着钳子夹着飞鹰令牌,这飞鹰令牌已被烧的发红,锅巴笑眯眯看着王方吉,王方吉也明白,端起一碗烈酒洒在胸膛上,对卫兵喊:“来吧!”卫兵愣了看着锅巴,锅巴不由的对王方吉伸出大拇指赞了一句:“豪杰子!烦劳哥哥把左胳膊伸出来,浅浅的烙一个,飞鹰刚起步,小弟我不得慎重,获咎了。”王方吉也不娇情,伸出胳膊,卫兵用钳子将烧红飞鹰令牌拧好,对着王方吉的胳膊烙了上去,刹时拿下,“滋”屋里充满了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畸形的飞鹰烙进了王方吉的胳膊上,王方吉满头大汗咬牙切齿,也不二话,拿起酒直接泼在伤口上,惊的锅巴禁止都来不及,王方吉又一阵脸孔狰狞着享用烈酒在伤口上的快感,卫兵拿来了纱布和狍子油,这油对烫伤结果非常奇效,卫兵在王方吉的伤口上摸上油,一阵清冷舒畅的感受传遍满身,让王方吉不由自主的道了声:“好!”接着卫兵用一卷红色的纱布缠绕在王方吉的伤口上,缠了三圈扯开末端打了个标致的胡蝶结。王方吉一向谛视着卫兵的行动,细心看了看纱布,闻到了纱布上浓浓的药味,便知这纱布不普通,用药水泡过,小小的细节飞鹰都筹办的如此充分,心中充满了对飞鹰的猎奇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