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动，而是用眼睛看着他脸上的五官，从眉毛到眼睛，到鼻子，最后与手指头一同悄悄地点上他的薄唇。

沈长堂也没希冀邓忠会答复。

“侯爷老谋深算，洒家折在你手里，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她醒过来时，天还未亮。

她也抬了眼，与他的视野恰好碰上。

她不断地点头，不断地点头。

她看着他，问：“疼吗？”

仆人赶紧回声，心中只觉彻夜的殷女人有点儿不对劲，与昔日不太一样，此时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倦怠到顶点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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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堂微微点头。

邓忠算计上官仁，操纵陆岚掳走姜璇，是算准了上官仕信对阿殷的倾慕之心，会倾尽尽力去找人，带走上官家的一半人马，从而便利他算计上官仁。

沈长堂道：“是。”

有血腥的味儿传出，沈长堂拧起了眉头。

他沙哑着声音，问：“以是？”

短短一日产生了太多事情，阿殷躺在榻上时，表情迟迟安静不下来。她睁眼看着藏青色的帷幕，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垂垂合了眼。

“你是圣上身边的人，自在圣上措置。”沈长堂也不欲与邓忠多言，招招手，唤来言深，道：“把他带回永平。”

说话的人恰是先前奉迎阿殷的仆人。

“是我傻了，明知你离我太悠远，却还想着试一试。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为圣上办事，没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有的你手腕，你有你的考量，而我mm微乎其微。”

沈长堂搁下书卷，抬了眼看她。

仆人又道：“两位都是侯爷身边的亲信，自是跟着侯爷一块办事去了。眼下都二更了，要不女人在宅邸这边歇着？侯爷明日一早便会返来。”

阿殷不知本身到底睡着了没有，像是做了一场长久的梦。

夏衫轻浮，里衣一去，便剩桃红绣梨花的肚兜。

不等他答复，她又道：“疼的吧，固然嘴皮能再长出来，可到底是身材上的一部分，硬生生地扯去，哪有不疼的。”她盯着他的眼睛：“嘴皮尚疼，又何况是身材上的其他处所。常言兄弟如手足，姐妹亦然。明穆，我mm身上被扎了数十针呢，我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