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嘲笑,强拿了别人的金饰,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振振有词,真真不要脸:“姑姑出嫁时也带了十里红妆,必定也是不缺金饰的,不如,你将我娘的嫁奁还返来,再别的送我两三箱精美金饰,让我也享用享用姑姑的大手笔。”
阵阵板子声,以及秋嬷嬷痛苦的哀嚎在院外响彻开来,丫环,嬷嬷们对望一眼,噤若寒蝉:大蜜斯正在发脾气,她们可不想被涉及。
“你们还愣着干甚么?没明白老夫人的意义吗?把秋嬷嬷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发卖!”慕容雪厉声叮咛。
“是吗?”杜氏斜睨着慕容雪,眼角眉梢尽是轻嘲:“如此说来,继孙女你筹办将继祖母告上公堂,送进大牢里?”
“是吗?”老夫人冷冽目光轻扫过额头红肿的秋嬷嬷,落到了慕容雪身上:“可秋嬷嬷并没有扯谎,是我让她开库房拿金饰的,你经验错人了。”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宋清妍面色惨白,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即将到手的蓝宝石发簪,红宝石耳环啊,都是她最喜好的,就这么没有了,真是可爱!
慕容雪视而不见,淡淡看向那一只只装着精彩金饰的檀木盒:“把盒子盖上,送回库房。”
秋嬷嬷半边侧脸刹时闪现一座鲜红的五指山,火辣辣的疼,她眸底闪过一丝阴霾,咬牙切齿的道:“大蜜斯,老奴没有扯谎,真的是老夫人……”
她才说了几句话,撑腰的人就来了,侯府下人通风报信的速率真是够快的,不过,西配房前的丫环,嬷嬷都是老夫人身边的人,独一一个不在老夫人面前服侍的秋嬷嬷,还是个吃里爬外的,难怪那人会这么快赶来。
老夫人面色阴沉的可骇,定定的看着慕容雪,眸底充满了阴霾。
“还敢抵赖!”慕容雪又是一巴掌甩畴昔,将秋嬷嬷打倒在地,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正筹办狠狠经验几句,一道峻厉的怒斥声抢先响起:“吵吵嚷嚷的,出甚么事了?”
杜氏却听得阴沉了面色,她明显是在讽刺慕容雪,慕容雪没听出来吗?竟然还顺着她的话,定了秋嬷嬷的罪,真是反应痴钝的蠢货。
“开口!”慕容雪反手一掌,狠狠甩到了秋嬷嬷脸上:“本身做错了事,竟敢诬告到老夫人身上,你活的不耐烦了!”
“我娘的金饰都是我的,如何能给你?”宋清妍惊声尖叫,话落的刹时认识到本身被骗了,正筹办细细解释,慕容雪抢先开了口:“我娘的金饰也都是留给我的,怎能落到你手里?入夜之前,我要见到那些金饰,不然,我们就公堂上见!”
慕容雪挑挑眉,不咸不淡的道:“秋嬷嬷未经答应私开库房,还将脏水泼到祖母身上,我经验她是为清除侯府的不正之风,免得某些下人仗着资格老,欺辱少主,还在府里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