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楞了半天:“这是哪一出啊?看扮相是《水漫金山》的法海,可法海也不是丑角啊”
北洋众将笑翻了,张勋一口酒喷到曹锟的脸上,曹锟也笑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这出戏前面是杂剧,前面就改了黄梅戏的唱腔,这算是甚么路数?并且这词也太好笑了。
柴东亮笑道:“那先生觉得,我是甚么企图呢?”
酒过三巡,高楚观浅笑着问道:“都督挑动蒙疆风云,恐怕不是为袁大总统脸上贴金吧?”
柴东亮笑道:“我倒真但愿我们袁大总统有当年在朝鲜孤军抗倭的锐气,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倒情愿助他一臂之力,如果他真如先生所言,那我们江淮**军光复国土责无旁贷”
锣鼓响罢,只见出将门帘子挑起,一个带着黄帽子鼻子上贴着豆腐白的小花脸一摇三晃的走下台来,只见他左手拄着禅杖右手里耍着一串念珠,高高的抛起念珠在天上翻了几个跟头,小花脸脖子一伸就套了上去,引得上面喝采声一片。
段祺瑞永久是那副乌青的脸容:“大总统,这戏里也有民意,丧失国土是甲士的热诚”
扮演乌泰的小花脸也唱道:“叫一声额真汗我的大天子,脑满肠肥是从我爹那遗传下来滴,三百年铁杆高粱吃的肥又胖,当今正在为如何减肥烦恼不已。你说我兵强又马壮,让我肝脑涂地,可谁知北都城不是好打的?哎呦我的大天子啊,那袁大总统可不是好惹的北洋有大将,虎贲十多万,一人一口痰就能把我淹???哎呦的我的大天子,我是心惊又胆颤,就怕民国当局派兵把我老窝端”
张勋一头雾水:“这哪出戏里有喇嘛?”
锣鼓声在最高亢的时候戛但是止,扮演哲布尊丹巴的小花脸唱道:“叫一声乌泰,朕的好兄弟,都说你贫困得志老是饿肚皮,可朕见你满面红光日理万姬,就晓得兄弟你兵强马又壮,为甚么你不出兵直取京畿,为朕的江山肝脑涂地”
袁世凯鄙人面看的哈哈大笑道:‘芝泉,这戏里另有你啊”
高楚观和他哥哥喜怒形于色的脾气截然分歧,圆脸上写满了一团和蔼这四个字,认谁也看不出贰内心想的是甚么。
总统府管家仓猝登上戏楼扣问,统统伶人在舞台上鞠躬以后道:“下一折的戏词,请袁大总统和民国当局来誊写”
这段自报家门令统统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花厅里的杨士琦、徐世昌惊骇的嘴巴都合不拢,袁世凯却没有涓滴非常,拍着大腿打着节拍持续看戏。在锣鼓声中,又一个穿戴蒙古袍子的小花脸走了出来,再次自报家门:“武昌城头响枪声,满清亲爹失龙庭,铁杆高粱无处觅,饿煞蒙古小朝廷????某家乌泰是也,蒙古郡王,只因中华闹**,断送了满清朝廷,我自投奔罗刹,认那沙皇尼古拉当亲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