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勋俄然恍然大悟道:“奶奶的,这是杂剧,怪不得看着眼熟呢”
张勋楞了半天:“这是哪一出啊?看扮相是《水漫金山》的法海,可法海也不是丑角啊”
戏台上世人同时高唱一曲“点绛唇”:“恰便似猛虎出笼,天惊地动。家国重。奋勇前冲。直杀的他如凶梦。”
扮演乌泰的小花脸也唱道:“叫一声额真汗我的大天子,脑满肠肥是从我爹那遗传下来滴,三百年铁杆高粱吃的肥又胖,当今正在为如何减肥烦恼不已。你说我兵强又马壮,让我肝脑涂地,可谁知北都城不是好打的?哎呦我的大天子啊,那袁大总统可不是好惹的北洋有大将,虎贲十多万,一人一口痰就能把我淹???哎呦的我的大天子,我是心惊又胆颤,就怕民国当局派兵把我老窝端”
豆割线????
高楚观和他哥哥喜怒形于色的脾气截然分歧,圆脸上写满了一团和蔼这四个字,认谁也看不出贰内心想的是甚么。
酒过三巡,高楚观浅笑着问道:“都督挑动蒙疆风云,恐怕不是为袁大总统脸上贴金吧?”
举国高低的目光盯在了蒙古,盯在了北京临时当局,大师都在看袁世凯这个大总统会给这出戏画上甚么样的句号,是像满清一样的丧权辱国还是新当局新气象,一举粉碎哲布尊丹巴等人分裂国度的诡计。
说罢端着酒杯走了出去,杨士琦在身后紧紧跟从。
北洋众将笑翻了,张勋一口酒喷到曹锟的脸上,曹锟也笑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这出戏前面是杂剧,前面就改了黄梅戏的唱腔,这算是甚么路数?并且这词也太好笑了。
安庆军谘府里摆开了酒宴,柴东亮正在宴请高铭的弟弟高楚观。
两个小花脸一起唱道:“我自是卖国度,他自是多奇计。欢愉杀说与人,则这豪杰乘乱因时起。往重新想当日,载旗号,走铁骑,乱中华,到丹墀,做的个堂堂大元真天子???趁着中国大乱,我自因时而起,先离开了中华,再倚仗那罗刹,练兵十年,或能使我蒙古雄师再度进入中原,复我大元昔日帝业。”
总统府管家仓猝登上戏楼扣问,统统伶人在舞台上鞠躬以后道:“下一折的戏词,请袁大总统和民国当局来誊写”
锣鼓声在最高亢的时候戛但是止,扮演哲布尊丹巴的小花脸唱道:“叫一声乌泰,朕的好兄弟,都说你贫困得志老是饿肚皮,可朕见你满面红光日理万姬,就晓得兄弟你兵强马又壮,为甚么你不出兵直取京畿,为朕的江山肝脑涂地”
走到前面的花圃,袁世凯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这个柴东亮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把咱北洋捧的越高,将来一个措置不当家就摔的越狠”
袁世凯鄙人面看的哈哈大笑道:‘芝泉,这戏里另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