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垂眸,神采淡然:“还没有,凶手是在宵禁后动的手,临时找不到目睹的人证。”
指腹抹过她的泪痕,无法地叹了一声。
谢清黎有些不安闲地抠动手,萧珩一本端庄道:“这两天都是我给你换药,你如果不肯意,也能够去请程太医来,让他给你上药。”
老爷子一改以往驯良慈爱的模样,神采寂然:“阿珩,放火的凶手可找到了?”
不管如何,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他,而不是她的大师兄,他就已经赢了。
“珩少爷,我们蜜斯突发心悸,喘鸣又犯了,求您去看看吧!”
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谢清黎用力抬开端,哽咽着安抚本身。
“清黎,别混闹。”萧珩拿开她的手,倔强地把她扶到床上,眉头紧蹙。
萧珩闻声动静,大步走到她身边,语气带着几分斥责:“你的伤还没完整好,好好的乱动甚么。”
终究换好了药,谢清黎又睡了畴昔。
萧珩一边给她换药,一边悄悄往伤口处吹气,试图减轻她的疼痛。
谢清黎鼻头发酸,悄悄抿唇,就着他的手把药喝了,尝出了这药的方剂。
她身上多少烫伤和烧伤,要换药必定是要脱下衣衫的。
谢清黎打记事起,就没有如许被当作小孩子一样照顾过,耳背悄悄泛红,“这类事让年儿来做就行了。”
畴前在如许的日子,谢清黎都会被老夫人,安排在身边布菜。
冷得她要用力抱住本身,才时令制住不颤栗。
“是,他对我而言,是非常首要的人。”
听着萧珩即将出门了,谢清黎快速起家,想追上去。
萧珩握住她的手,悄悄用力,像是在安抚她。
面前仿佛又呈现了那日漫天的赤色,和大师兄紧紧护住她,被人一剑穿胸的场景。
他话还没说完,谢清黎就红着脸地打断他:“你、你不知羞!”
谢清黎没有放手,果断地抬着头,眼神涣散:“我没有不让你去,只想让你带着我一起。”
陆若檀才放下的心,刹时又提了起来。
一整夜畴昔,萧珩都没有返来。
“大师兄,是你吗?”
她身上的伤才好了一些,早晨风寒露重,还是留在屋里歇息的好。
萧珩都快被她气笑了。
他大抵是不忍心,让陆若檀看到她陪在他身边。
坐在床上,她只感受遍体生寒。
统统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在这时候去触老爷子的霉头。
萧珩眼角含笑:“伉俪本就该相互照顾,五年前我重伤昏倒,你也是亲力亲为照顾我,向来没让丫环替手。清黎,我是你夫君,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我是你夫君,不是我还能是谁?倒是向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个大师兄是甚么人。”
发觉到她呼吸短促,萧珩的行动更加轻柔了。
一颗心像是有甚么重物坠着,沉沉地拉着她没法呼吸。
提起大师兄,谢清黎心中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