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戴上后变成了个身材魁伟的瘦子,洛天初和朱雨时都忍不住偷笑出来。赵横山也知本身形象风趣,瞪眼道:“好了,有甚么好笑的。”朱雨时笑道:“赵堂主今后就一向带着它好了,如许人家见你也不惊骇了。”赵横山道:“洒家就是要让人怕,再调侃洒家就打断你的腿。”朱雨时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了。
俄然又闻声马蹄声响,八匹快马在茶棚前愣住,搭客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照顾着兵器,一脸风尘。八人同时跳上马来,洛天初发明他们肝火冲冲,死盯着宋连峰。宋连峰自顾吃茶,浑不在乎。为首一名锦袍老者,干巴巴的身子骨,眼睛炯炯有神,他强压着肝火,沉声道:“姓宋的,看你能跑到哪去。”宋连峰好整以暇道:“路掌门,你们追了我一起,不如先吃口热茶,再谈不迟。”那干瘪老者怒道:“你坏了那么多性命,另有表情吃茶么?”
他们进了河南境地后便不敢随便说话,也将兵器藏了起来。午日当头,他们都感口渴,恰见道旁探出一支发黄的茶幡,露天茶棚中摆放着几张残破不全的桌椅,身穿麻衣的小二正趴在桌上打盹。五人在茶棚前翻身上马,洛天初道:“店家,来壶茶吃。”小二忙惊醒过来,连声应诺道:“小店有新到的信阳毛尖,客观可要咀嚼?”洛天初将黑电系在马桩上,道:“甚好,费事小哥。”五人围桌而坐,不一会儿茶水奉上。毛尖是才采的新茶,叶片微卷成块状,光彩黄亮,白毫闪现,汤色橙黄,滋味醇甜爽口。赵横山是爱酒之人,漱过口后,唤道:“茶吃不惯,讨四角酒来。”小二道:“对不住客长,小店只卖茶,没有酒。”赵横山不满道:“做买卖的怎地不卖酒?”如果他暴露本来脸孔早吓的小儿说不出话了,可他现在面相驯良,只是粗声粗气的有些吓人。
吃喝一阵后,放下茶钱便要解缆,忽见来路驰来一匹快马,骑士是名锦衣少年,腰挎宝剑,神采飞扬,在茶棚前飞身上马,不觉得意的扫了他们一眼,隔着他们的桌子坐下,将宝剑放在桌上,道:“店家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