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骄易圣使,梁古取你狗命!”
“哈哈哈,小兄弟可要谨慎些才好,等打赢了你,本官还要求你教我武功呢!”
……
“阉贼,莫要伤了叶女人!”
李杜痛骂一声,眼下却也没机遇跟其实际,只赶紧跳开身去,时候防备着下一记眠月掌。
“史胜你!”
砰。
“呵呵,小兄弟的行动比先前快了很多,不知又得哪位高人提点?”
“嘿嘿嘿,江湖传闻说红莲教沈女人是个长不大的女娃娃,现在看来果然是以讹传讹,在我史胜看来,这般花腔韶华倒是长得恰好。现在,你如果乖乖束手寝息,我倒是能够在魏大人面前帮你求个情,饶你一条小命,赐给我做个小娘子,也不平白孤负了你那张好皮郛。”
方才把雪澈剑拔出的燕戈行猛一回身,见碎散的花瓣已至,挽了一个剑花,挡落了大部分碎片,却有一片残瓣直飞喉部而来,嘶的一声,在他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口。幸亏那伤不深,再深涓滴,恐怕喉管就要被它分裂了。
“梁护法!”
与燕戈行缠斗在一起的魏九渊冷冷一笑,双臂平坦,跃到了一旁顾宅的暗红色高墙上。燕戈行知他是要拉开间隔运气发掌,也不回话,剑锋一侧变了一招“云泥异路”,一剑刺入魏九渊脚下的拱瓦,击飞瓦片吸引对方重视后,剑尖俄然向上挑起,人剑化为一体,朝着魏九渊的下巴刺来。魏九渊侧身一闪,左脚踢向燕戈行腹部,顺势握住了燕戈行的右腕。燕戈行手腕反转想要逃脱时,魏九渊已在他虎口处击下一掌,那一掌把雪澈剑震飞出去,深深地刺入了劈面的角楼墙壁当中,猛颤着呛啷啷的响。
见魏九渊飞走,燕戈行暗叫一声不好,双足一点,发挥轻功,紧咬着魏九渊不放。
燕戈行抹了一把脖子,再次提气挥剑向魏九渊袭去,他身上的工夫必须近身才有胜算,如果让魏九渊拉开间隔,再发几掌,不但救不了沈雪吟,本身的小命恐怕也难保。
沈雪吟沉吟一声,左手长鞭卷起近旁一具尸首,朝着十三楼军阵打去的同时,右手已经悄悄发力,酝酿出了一记眠月掌。
“嘿嘿嘿,沈女人好掌法,莫不是要行刺亲夫?”
二护法梁古固然武功不错,却因一心护佑圣使安危,首尾不能兼顾,左肩和右膝各中一剑,此时正挡在沈雪吟身前,横起手中长刀,他双眼血红,像只困兽普通死死盯着高台下垂垂围拢的人群。
腹下被袭的魏九渊只觉腔内热血翻涌钝痛不已,眉头一皱,向墙内落去的同时打出一记追魂掌。燕戈行闪身遁藏之时,向高墙下落去的魏九渊翻身一旋,单掌拍地,又腾空跃了起来。方才击出的追魂掌虽是仓促打出,只蓄了三分内力,却也把燕戈行身后的砖瓦哗啦啦掀起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