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行·云起卷_第84章:绝处逢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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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文帝曾经说过,有朝一日,等燕戈行有了把握流云剑的才气,配得上这把剑时,流云便会重见天日。

昭文帝曾给他下过多次密令,要他探听燕戈行的下落,只可惜,转眼那么多年畴昔了,那小子是死是活说法不一,没人能给出一个准信。也不知,昭文帝身边那些比十三楼还长于汇集动静的侍卫们有没有获得动静。

很久,他又将天瀑剑重新放到了桌子上,口中沉吟道:“经那一战,他如有幸生还,也该有资格具有流云剑了吧。”

燕戈行若真活着,也只能用那把久未现世的流云剑,一刀刀砍出本身的天下了。

马车两旁的布帘拉得严严实实,也不知车里坐的甚么人。

绝生楼中无蜡无炬,只要从窗外射出去的蓝红色月光一束束投射在青石砖铺就的空中上,木榻之上,一名长袍老者盘腿而坐。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那副阴沉森的象骨面具,现在正捻动平放在双膝上的手指,口中振振有词。月光之下,他蓦地昂首,双手变掌向前平推而出,打在坐在身前的一名年青伤者后背之上,帮昏倒不醒的他运气疗伤。

墟余山中,一片苍翠。

“为甚么要救他呢?”

他又想起本身当年救魏九渊的景象来了,当时,一夜间家破人亡的周七妞被军机营的人追杀,两只鞋子跑丢了一双,浑身衣服皆已摔烂,若不是他脱手相救,恐怕早已成为枪下亡魂了。

喂完了参汤,老者替常牧风关好房门,徐行行到了绝生楼最高一层,他推开一件密室,走进房内,用一支极细的鼠毫笔写了一封详细记录着滇王比来来往的手札,塞进一根细细的竹筒当中,朝着窗外吹了声口哨,唤来一只夜枭后,绑在它腿上,迎空一扬,那夜枭便扑啦啦向着中都城的方向飞去了。

自从“慕容拓非昭文亲生”的流言开端在坊间传播的那天开端,慕容端便已经坐不住了,这些天来他暗里里与多位将体味盟,乃至还跨江奥妙会晤了百越国的几位首级,担忧的恰是亲生儿子的安危。

但是,这统统却只不过是滇王想让世人看到的表象罢了。

又一次帮常牧风疗完伤后,骨面人将常牧风扶躺在木榻上,望着窗外连缀不断的墟余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口中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他师弟如何了?”

慕容拓但有不测,他也不得不跟皇兄撕破脸皮了。

夜枭双翼之下,墟余山上的王府当中正在筹办滇王的五十大寿,各宫各殿以内灯火透明,一派歌舞升平的气象。

这边厢,滇王的寿辰紧锣密鼓地筹办着,那边厢,中都城的皇宫以内,却有一小队车马正趁着夜色从常日里运送肮脏之物的偏门熟行了出来,超出护城河,急冲冲朝着西边而去了。

在帮常牧风掖了掖被褥后,骨面人背起双手,缓缓向摆在一旁桌案上的天瀑剑走去,他将天瀑剑端于手中,噌地一下拔了出来,借着月光细心核阅剑身上的缎纹,只可惜隔着一张象骨面具,看不清面对这类神兵时,他脸上到底是甚么样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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