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些可爱的人估客，被官府给抓了。”

……

坐在床榻另一边的，是喝得醉醺醺的裴虔获，怀里搂着两个衣衫不整，云鬓混乱的女子，油乎乎的嘴巴在她们身上一阵乱啃乱咬，高低其手。

“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啊。”

“你没传闻过一山不能藏二虎吗？洛阳是盐帮的地盘，他们也敢在这里大张旗鼓捞过界，盐帮如何能容别人分食本身的好处。”

……

女子连看尸身一眼的兴趣都没有，叮咛她部属说：“让你的人持续跟着他，此次炼制合金的事功败垂成，被他弄了个甚么保密秘方，弄得我们明显亲眼看着他炼制出了前所未有的合金，却不晓得他到底是用甚么炼制的，可见此人看似诚恳，实在奸刁如狐狸，他的事，不管大小，都返来向我陈述，另有，给我查一下那豆腐西施的下落。”

洛阳大街上，街道两旁围满了百姓，一队人马正渐渐从街道中心通过，步队中间是几个被五花大绑，用木架支撑着，身上贴着盖着大红印字条的犯人。

“这些人犯甚么事了？”

“是。”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猛地扯畅怀里搂着的一名秀美女人的衣裳，暴露一团白如雪酥如玉的饱满胸脯，张嘴咬住上面殷红的顶端，引得那女子娇声连连，房间里满盈着一股迷乱的气味。

“戴大人，这事多亏了你帮手，不然盐帮丧失的可就不是一两船货色的事了，客气话我也未几说了，本年的例钱我会着人抬到贵府上，别的一箱是贡献知府孙大人，孙大大家贵事忙，见他一面实在不易，只好劳烦戴大人您转交一下了。”

“把人带出去吧，别弄脏我的处所。”

地上的燕三此时被冷水冲得浑身湿透，冻得瑟瑟颤栗，闻言脸都吓白了，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告饶，就被人一掌拍在脑门上，七孔流血，一名呜呼，不幸他身为驰名的翻戏，大半辈子在设想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不计其数，到头来却连死在谁的手上都不晓得。

“嘿嘿，李某天然明白，不会让戴大人难做，此次让戴大人抓的那几个江都来的人估客，警告一下就行了，让他们晓得这里是盐帮的地盘，别越界也就行了，不消做得过分火，毕竟是同业，说不定今后另有效得着他们的处所，关几天就放了吧？”

“是。”

“是的，他叫燕三，是洛阳出了名的翻戏，被甄命苦绑了扔进了猪圈里，部属感觉此人晓得甄命苦的一些甚么事，以是将他带了来。”

“跟我有关？甚么事？”女子眉头一皱。

字条上写着“发卖妇女，律法难容，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是。”

“让你们跟的人跟得如何样了？”

戴大人抓住身边的女子钻进他裤裆里的芊芊细手，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严厉神情，拿着腔说：“你们盐帮这一年的买卖比往年好了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