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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红杏别院月桂阁的一间配房里，床榻上摆放着一个小酒桌，桌面上杯盘狼籍，到处都是吃剩的残渣剩菜。

地上的燕三此时被冷水冲得浑身湿透，冻得瑟瑟颤栗，闻言脸都吓白了，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告饶，就被人一掌拍在脑门上，七孔流血，一名呜呼，不幸他身为驰名的翻戏，大半辈子在设想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不计其数，到头来却连死在谁的手上都不晓得。

“把人带出去吧，别弄脏我的处所。”

“是。”

字条上写着“发卖妇女，律法难容，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一个年过五十，瘦骨嶙峋的老头，身上穿戴绣着禽兽图案的绿袍，衣冠整整，端姿坐在床榻之上，任身边两个女子对他各式奉迎阿谀，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这些人犯甚么事了？”

洛阳城一间豪华宅院的屋子正厅里，一名女子坐在厅中的上首，下首站着一名身穿布衣服饰，身材魁伟，神态恭敬的男人。

“要晓得这事只能在私底下说说，大隋的律法还是明令制止的，无端方不成周遭，有些大要工夫还是得做足的，你们也别做得过分度，若真激起了民愤，事情闹得太大，我也保不了你们。”

“部属一向跟着他，发明了一件奇特的事，跟炼制合金的事无关，倒是跟二姐有关。”

“是，前天甄命苦从矿帮粮库里出来后，部属就一起跟着他，见他从张氏家里出来以后，租了辆马车，去了洛阳各大赌场，四周找人，以后绑了一个叫燕三的翻戏，逼他招认了甚么事以后，便一小我出了城北门，朝邙山的方向去了，部属怕透露了行迹，不敢再跟踪，立即返来跟你陈述。”

“部属暗中跟着那甄命苦，发明对方进了二哥的家里，仿佛熟谙那豆腐西施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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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莺声燕语，娇呼连连。

那女子闻言眼睛盯在不远处一个被五花大绑，浑身肮脏，恶臭难闻的人身上，掩起了鼻子，皱着眉头：“这就是那翻戏？”

听完燕三的招认，女子沉默了半晌，手悄悄一挥，“把他给措置了，别让你宋二哥晓得。”

“看着不像是本地人啊。”

“是的，他叫燕三，是洛阳出了名的翻戏，被甄命苦绑了扔进了猪圈里，部属感觉此人晓得甄命苦的一些甚么事，以是将他带了来。”

“还不是一些可爱的人估客，被官府给抓了。”

“听人说是从江都那边过来的，被盐帮的人给发明漕运船内里藏了几十个从江南之地运过来年青貌美的女子，这些人也都是被盐帮的人给抓起来送到官府的。”

“这我天然会酌情措置的。”戴大人点了点头，“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老夫公事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