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赔偿,好一个赔偿!”承安本是沉寂脾气,现在却被圣上三言两语激到怒极:“一个恩赐的狗屁封号,谁奇怪!我甘心往官方去做平头百姓,也毫不会拿本身妻室取宠!”
承安昂首打量这个亲缘薄弱的父亲半晌,倏然嘲笑,也不讳饰,开门见山道:“父皇,可否将我的老婆还给我?”
撤除宫宴那夜,他再没对她做过甚么,突然如此,反倒叫锦书一惊,转眼的错愕过后,她便反应过来,双臂抵在他胸膛,用力外推。
夜色已深,只要豆灯幽幽,光彩模糊,锦书不喜亮光,圣上也由她,将阁房烛火挑的阴暗,却也别有一番和顺。
“夫人!”陈嬷嬷拉住她:“老奴同您说一句,本是不忍,但您心底可得稀有,不能胡涂。”
“承安,”许是气弱,许是心虚,圣上竟没有接他那句叫锦书来问的话,强忍怒意,道:“姚氏已然侍过寝,做了朕的女人,朕决然不准她离宫,陈国公之女门楣品性俱佳,做你正妃,不委曲你。”
承安听到这动静时,不觉绝望,只要奋发。
圣上坐在御案之前,神情冷酷的瞧着他,摆摆手道:“都退下。”一众内侍垂首退出,只留宁海总管侍立在侧。
他往含元殿来做甚么?
“你不说话,朕就当你是认了,将这事儿掀畴昔。”
陈嬷嬷见她如此,叹口气,不再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