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枕酒_第37章 草木歌(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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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覃疏一把揽住覃曜的肩膀,望着她清软一笑:“她相公。”

闲也无事,他们便去了九檀镇的湖心塔,想瞧瞧这所谓的祭发日。

“啊!痛!”白衣男人扭动手,囔囔着告饶:“你是大爷行了吧!”

覃曜考虑着既有缘再见,不如先找家酒坊喝喝小酒。银霜子却推让了,说他本日有要事在身,只得他日再叙。

小二走后,覃疏一面揣摩,一面念叨:“发神?哪家小妖这么别出机杼?”

一名尖嘴猴腮的男人凑到覃疏、覃曜身侧,试图搭话:“那十二名女子上去已有一会儿工夫了。”

白衣男人见此景,顿时哑口无言。覃曜却置若罔闻,欲去捞白衣男人面前的黑纱,后者敏捷地退了半步。

白衣男人忿忿地揉着自个儿的手腕,转念又恼道:“诶,你谁啊?”

小二一脸苦闷,挠了挠后脑勺,表示出满脸的迷惑:“不是啊,往年没这环境,本年不知是如何回事?”

要说银霜子和覃曜的了解,还得从多年前的不咸山提及。

覃曜和覃疏相互互换了下眼神,表示同感奇特,覃疏持续问:“为甚么要这么做?”

他们的上一次见面,大略是五百年前的笑妄谷,银霜子是来笑妄谷做甚么的,覃曜也没过问。只记得那日清风恰好,覃曜又搬出一坛梨花酿与他饮上一回,叙了盘儿旧。在那以后,便没了消息。

覃疏耐着性子问:“如何着?”

覃疏手固执黑釉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案,懒懒地抬了眼,道:“敢问祭发日是甚么?”

覃曜当初在不咸山的时候,常常偷轻酒的梨花酿喝。有一回喝得半醉撞见了迷路的银霜子,覃曜稀里胡涂地说:“喊我声大爷,我便帮你带路。”

“等等。”覃疏叫住他,问道:“你们镇上这般酷热,往年也是如许么?”

覃疏转眸去看覃曜,后者回以一抹愧歉的笑意。

言罢,见二人并不睬睬,覃疏更是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间隔。那位男人也没再多说,哼了一声,甩袖走远了。

“是啊!”小二鞠了一躬,说:“二位客长慢用,小的下去忙了。”

公然如堆栈小二所言,她们皆成了秃子!

覃曜莞尔一笑,说:“没有,我如何敢不记得您白叟家呢?”

“这十二个女人下塔以后,发明她们的头发都没了!不过,大伙儿果然就不再掉发了。厥后啊,每年都得祭发,不照做又得掉发。”

过了半晌,覃疏揉了揉鼻子,略带鼻音地说:“有妖气。”

覃曜本觉得山高路远,难以再见,不想竟在此与他相逢。

“公子有所不知啊!就在五年前,我们镇上的人不知怎地皆得了掉发的怪病,古方剂全试了,没一个管用的!不久后,一名远道而来的高僧说,是因为我们获咎了山里的发神,需求祭发。遵循高僧说的体例,里长便带着人挨家挨户遴选了十二个秀发女人,让她们沐发后到湖心塔里去等着。成果你猜如何着?”小二眉飞色舞地说到此,卖起了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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