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莺莺的狠话才放完,当她看到这死死搂着她的*男人的脸时,她惶恐得全部身子都生硬住了,前一瞬还非常冷厉的语气这一瞬竟是变得颤抖道:“大……大哥!?”
“娘!门窗都锁上了!”覃莺莺拉着如何也打不开的窗户,慌得神采都白了,当即镇静地去唤正在拉扯另一边窗户的覃夫人,谁知她这一回身话音才落,那本是躺在不省人事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此时就正站在她身边,她的话才一说话,他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来,吓得覃莺莺连连惊叫,“放,放开我!不然本蜜斯让你不得好死!”
“让你想看本蜜斯的丑!看本蜜斯不毁了你的脸!”覃莺莺看着婢子脸上长长的血口儿,笑着将她狠狠扔回地上,乃至还在她脸上踩了一脚,踩得婢子啊啊直叫,她却只是嫌恶地冷冷道,“来人!拖下去了!”
虐渣虐渣虐渣,必须虐渣,胆敢想害我们小流萤,小馍馍绝对不放过!哟呵呵呵~
当夜城东,覃家。
莹亮的月光下,只见一名貌美得妖异的男人正立于这男女交欢声此起彼伏的院中,明丽的红衣,纯白的长发,赤红的瞳色,面无神采,不是那名为“长情”的男人还能是谁?
秋容垂首回声,当他再昂首时,院中只剩一地月光,那里另有红衣男人的身影,好似无声无息地平空消逝一样!
“莺莺尽管静等好动静便是。”覃夫人阴冷一笑,“沈流萤阿谁小贱人,不杀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身黑衣的秋容则是神采恭谦地站在一旁。
“不过一个小小下人,那里值得我们莺莺动气又脱手的,只会脏了你的手罢了。”覃夫人眸中尽是高人一等的对下人的轻视,“来,和娘坐会儿。”
“砰砰砰!”答复覃家母女的,不再是未见人影的男人冰冷声音,而是七八个被剥得赤身*且不省人事的男人如被扔麻袋普通扔到她们面前,只见这些个男人的双手上都缠着布带,明显是双手都受了伤,这些男人……都是白日里到过沈家的那些个仆人!
“什,甚么人!?”暗黑的夜色,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让覃家母女一时慌了,恰好连一小我影都没见到!
门窗还是死死锁着,任里边的女人纵情喊叫都没有人前来将门翻开。
这浑身*且正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竟不是仆人,而是她的亲生大哥覃书!她与覃夫人方才惊得都没有重视到,那些被麻袋普通扔进屋里来的仆人里,竟另有一个覃家的大少爷覃书!即白日里同覃夫人一同到沈府去过的阿谁大少爷!
“莺莺怎的还未睡?”待那被毁了脸的婢子被拖下去后,覃莺莺正用帕子擦动手,阿谁肥胖的覃夫人语气暖和地走了出去,“谁个不懂事的又惹你活力了?”
“部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