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在。”
“是,爷。”
“娘!门窗都锁上了!”覃莺莺拉着如何也打不开的窗户,慌得神采都白了,当即镇静地去唤正在拉扯另一边窗户的覃夫人,谁知她这一回身话音才落,那本是躺在不省人事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此时就正站在她身边,她的话才一说话,他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来,吓得覃莺莺连连惊叫,“放,放开我!不然本蜜斯让你不得好死!”
“砰砰砰!”答复覃家母女的,不再是未见人影的男人冰冷声音,而是七八个被剥得赤身*且不省人事的男人如被扔麻袋普通扔到她们面前,只见这些个男人的双手上都缠着布带,明显是双手都受了伤,这些男人……都是白日里到过沈家的那些个仆人!
这浑身*且正紧抱着她不放的男人竟不是仆人,而是她的亲生大哥覃书!她与覃夫人方才惊得都没有重视到,那些被麻袋普通扔进屋里来的仆人里,竟另有一个覃家的大少爷覃书!即白日里同覃夫人一同到沈府去过的阿谁大少爷!
“给我送燕窝羹,我看是你们这些小蹄子想看我的笑话才是吧!”覃莺莺不但没有消气,脸孔反是更狰狞,“你们就是想看我的脸有没有被沈家阿谁贱人给打残了是吧!?”
“莺莺尽管静等好动静便是。”覃夫人阴冷一笑,“沈流萤阿谁小贱人,不杀死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可此时的他倒是一副完整不熟谙覃莺莺的模样,只是紧紧地搂抱着她,同时将她身上的衣裳用力撕扯!他的双眼发红,浑身高低披发着*,此时现在的他已不再像是小我,而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找一个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蜜斯,您的燕窝羹。”覃莺莺房中,一名婢子正毕恭毕敬地将一盅燕窝羹呈上给她,然她的话才说完便莫名地遭来覃莺莺凶恶的一巴掌,“不吃!端下去!”
门窗还是死死锁着,任里边的女人纵情喊叫都没有人前来将门翻开。
“让你想看本蜜斯的丑!看本蜜斯不毁了你的脸!”覃莺莺看着婢子脸上长长的血口儿,笑着将她狠狠扔回地上,乃至还在她脸上踩了一脚,踩得婢子啊啊直叫,她却只是嫌恶地冷冷道,“来人!拖下去了!”
“娘。”覃莺莺唤了覃夫人一声,还是肝火未消,“那小蹄子来看我笑话,就经验了她一顿。”
覃莺莺愈说愈怒,说到最后她又是一巴掌掴到婢子脸上,力道大得将婢子给掴到了地上碎裂的瓷片上,瓷片划开婢子的脸,沾了满瓷片的血水,吓得婢子大呼了一声。
“不过一个小小下人,那里值得我们莺莺动气又脱手的,只会脏了你的手罢了。”覃夫人眸中尽是高人一等的对下人的轻视,“来,和娘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