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我找你。”白茯苓撩了一下耳边垂落的秀发,胜利的吸引了连峰的视野,正色道:“你遵循这药方剂去取几味药来,然后再叮咛下人给殿下筹办好沐浴水。”
归正内容也都无异,莫要再来扰他的心神了。
只见辰誉姣美的脸上充满了汗水,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刚毅而清澈,不知怎的,忽有一种被凌辱了的弱受的感受。顺着滴落的汗水,白茯苓接着往下看去,踏实的胸前也麋集的布上了一层汗水,汗水又顺着紧致的腹肌,一起下滑,最后浸入红色的裤子上,模糊的打湿了某个不成描述的物体……
吃了晚膳,便昏昏沉沉的往榻上一倒,就此睡去了。正将饭菜撤了去的若雪无法的笑了笑,又替她掩了被子,正要将她的枕头摆正时,白茯苓却俄然拽住了她的手,轻声呢喃着:“莫要离了我……”
“嘻嘻,便是你所想的那样。”白茯苓含着笑,弯着眉眼,内心道,总算把那日浴室里的仇给报了。如此想着,白茯苓的眼神便更加的肆无顾忌,像是那剽客打量要即将献身的清倌儿普通,将辰誉高低打量了个遍。
“啾啾,叽叽“,那鸟儿见白艳微微点了头,立马仰着脖颈喊了几声。一旁早有婢女摆出纸条记了下来。
连峰看着屋中的孤男寡女,二人又皆是满头大汗,衣衫微湿,呼吸声沉重,不由得就脑补了一场活色生香,想来前次的不悦,两人已经通过一场狠恶活动和解了。
“能够。”
辰誉那里不懂他的意义?空灵法师长年四周游走,是道法高深的和尚。但……他们之间,另有另一层干系。此次他可贵来了都城,如果错过了,怕是一些打算就没法展开了。
说到此处,她暗了暗眸子,方才有一枚变黑的银针,就落在贰心口不远处。
“连峰在那边?”白茯苓笑眯眯的回了正题,看在他如此荏强大模样的份上,临时放过他吧。
大哥,从小便待他极好,他又怎的忍心害了他?
白茯苓面色一红,心中一漾,竟觉着心恍忽了一个拍子。
辰誉抬了昂首,低声喊了句:“连峰。”
一针一针的渐渐取了下来,而辰誉面上噙着笑,满身却不住的淌着汗,红色的裤子禁不住这如雨水般的汗浸,不一会工夫,某处是更加的清楚了。
“甚么!”这会儿,倒是把床榻上虚躺着的辰誉给吓了一跳。
“啧啧,方才瞧过了上半身,这下半身……”
若雪微微一愣,缓缓松开她的手塞进绒被里,回身瞧了瞧天气,开门去了……
“好的,你再对峙一下,我再试几针,如果感到不适,定要说出来。”白茯苓吐出口气来,又渐渐的将一枚针缓缓捻入穴道。如此,她便入一针便打量一下辰誉的神采,直到最后一枚针扎入,她叹了口气:“辰誉,我现在开端将针取下来,你忍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