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皇子又送信过来了。”他从怀里取出封信来。
“连峰在那边?”白茯苓笑眯眯的回了正题,看在他如此荏强大模样的份上,临时放过他吧。
直到取下最后一枚银针,白茯苓才道:“你这毒……想来该是伸展开了。”
只是,这浑水大哥他本不该淌的。
连峰后退一步,拱手道:“殿下,是部属冒昧了。只是,有暗线来报,空灵法师要来都城了。如果我们大风雅方的将他接了过来,不免会惹人生疑。现在,这最安妥的体例便只要……”他顿住,不再说下去。
“能够。”
白茯苓说到此,住了嘴,水汪汪的眸子,色咪咪的,似是成心,又似是偶然,扫过那片被汗水浸湿,透着红色的亵裤,呼之欲出的某处。如此目光,看的辰誉心中一阵毛骨悚然,他不着陈迹的,抖了一下身子,为本身掖了掖被角。
归正内容也都无异,莫要再来扰他的心神了。
“嘻嘻,便是你所想的那样。”白茯苓含着笑,弯着眉眼,内心道,总算把那日浴室里的仇给报了。如此想着,白茯苓的眼神便更加的肆无顾忌,像是那剽客打量要即将献身的清倌儿普通,将辰誉高低打量了个遍。
而能够将他接入府中的体例,便只要假借大皇子之手将空灵给请了来。大皇子与他的干系是世人皆知的,如果因了担忧他的病情,大皇子去将鼎鼎驰名的空灵请到府上,倒也合情公道。
不过眨眼的工夫,连峰便呈现在榻前,恭谨的望着辰誉:“殿下有何叮咛。”
连峰看着屋中的孤男寡女,二人又皆是满头大汗,衣衫微湿,呼吸声沉重,不由得就脑补了一场活色生香,想来前次的不悦,两人已经通过一场狠恶活动和解了。
连峰看了辰誉一眼,见他点点头,他后退一步,便又没了影。
如前次一样,前几针都刺入得很顺利。但是到了后几个穴位,便又像是被什子给堵了似的。白茯苓缓了口气,抬眸看了眼辰誉,他果然又冒了一身的汗。
“连峰!”辰誉打断了他,既而道:“恰是因了他的至心,我才不肯与他扯上干系。现在皇后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如果他来了,你以为皇后的眼里还容得了他吗?”
吃了晚膳,便昏昏沉沉的往榻上一倒,就此睡去了。正将饭菜撤了去的若雪无法的笑了笑,又替她掩了被子,正要将她的枕头摆正时,白茯苓却俄然拽住了她的手,轻声呢喃着:“莫要离了我……”
乌黑的夜色中,连峰身形微转,入了内殿。
白茯苓晃了晃眼,又捏起一枚银针,有点担忧的问道。方才她带着几分蛮力刺入了一针,辰誉的身子清楚不住的颤了一下,但是他还是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