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速收回本身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领,笑嘻嘻道,“昨早晨和今儿一大早的诊费还没给,女人我可不白干!”说完,她就竖起了一根手指。
或许是伤口疼得短长,或许是想通了,耶律玄终是吐出一口粗气,冷冰冰地看着南宫仪,道,“放心,我对你如许的女人不感兴趣,是死是活都用不着你卖力!”
可见这女人有些本领的。
南宫仪一见那金灿灿的小元宝,顿时就笑开了花,那双弯月般的大眼睛里金光闪闪,看得耶律玄也忍不住勾唇:这个女人还真是爱财,南陈皇宫就穷得连个金元宝都见不着了?
一时候竟然被她噎得一口气没上来狠恶咳嗽起来。
这女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那里配得上主子如许高洁的人?
耶律玄发觉本身有些看不透这女人了,一开端还感觉她随便摸他的手不知礼数,又凶暴刁钻,这会子却感觉这女人有些意义了。
“那如何行?你主子但是个男人,我如何美意义碰人家的胸口?万一你主子让我卖力如何办?”南宫仪挑着指甲,闲闲地笑着,那副对劲的小样儿,看得完颜烈直想揍人。
“该死的女人!”完颜烈实在是拿这女人没辙了,他还真的不屑于去杀一个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南陈公主。
她美意美意给他配心机盐水,忙得脸都跟花猫似的,她轻易吗?他还在这儿矫情,爱治不治,归正伤的又不是她!
她可没那么不值钱!
这话一下子就扑灭了南宫仪内心的火,她柳眉倒竖,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耶律玄,嘲笑道,“好个随便拉扯男人的手!敢问昨儿夜里我给你拔箭头的时候,你如何不说?胸都看光了,这拉下小手就跟我讲男女大防了?”
倒不是没有,实在是这该死的女人狮子大开口,胡乱开价。
“甚么?一千两?”完颜烈脸上的神采顿时出色起来,一双眸子子几近要凸出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普通,“你如何不去抢?”
南宫仪却还是竖着一根手指,慢悠悠地摇着,“我可没说一千两银子哟,听好了,是一千两金子!”
完颜烈从速别过脸去,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南宫仪斜睨了他一眼,暗道:瞧这男人矫情的,治个伤还弄得跟施恩一样,还觉得她会上赶着啊?
南宫仪瞥一眼已经平复下来的耶律玄,恰好望进一双幽深的眸子,那双眸子像是无底的深渊,有一种把她吸出来的引力。
南宫仪毫不害怕地瞪着完颜烈,一点儿都没有惊骇的迹象,“要杀要剐随你们,老娘不干了。”
完颜烈几近没有把眸子子给瞪出来,但是看着主子没有贰言,他只得命人取来。
她和他见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