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驸马爷_第一五零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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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只是印出来的,没印出来的那些呢?谁都不晓得旬报那边把握着多少东西。

耿洵又呆住了。

题目在于,国库没钱啊!

此次还是这个来由,坐着讲课分歧仪制。

赵崇昭和谢则安一身混进人群里找不着的打扮,趴在一株大树上往耿洵府中看。

谢则安说:“要不我叫人给他下点泻药?”

赵崇昭知伸谢则安的出身,天然同仇敌忾:“背信弃义,无耻小人!”

耿洵气红了脸:“你是说陛下因为我的两次谏言想杀我?”

赵崇昭说得再好听都好,骨子里实在还是个君王。他从小身居太子之位,养尊处优、贵不成言,即便现在对他许下再多的信誉,也不会喜好他一天到晚提出反对定见。

这当然没甚么,天子年幼,常常有资格老的大臣、大儒给他授学,姚鼎言位列参知政事,当然有资格给赵崇昭讲课。题目出在姚鼎言的一个要求上:赵崇昭和百官都坐着听他讲课,他一小我杵在那儿讲课仿佛不太安闲,干脆他也坐着讲吧。

耿洵皱起眉头,嘲笑说:“难伸谢少卿要我像你一样巴结上意,连炸人茅房这等肮脏事都做得脱手?”

炸茅房是谢则安的成本行,他有完整的筹办。现在的工部是谢季禹的老部属在管,火药坊嘛,他的老部属在管,弄点小炮仗过来有甚么难的?

这事儿多小啊,恰好他一提出来,耿洵顿时跳出来反对。

见谢则安没有陈腐地推拒,赵崇昭欢乐不已,抓住谢则安的手说:“三郎,今晚你留下吧?”

谢则安当然晓得耿洵的脾气,要不是晓得耿洵是如何样的人,他那里会大费周章来和耿洵商谈?换了别个为了私怨或“公怨”而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的家伙,谢则安判定要真・炸他茅房。

谢则安朝他一笑:“不可。”

谢则安一口灌尽杯里的酒。

谢则安在推行报纸前已和谢望博在旬报题目下印上“言论原则”,只不过没有正式列入律法,有人真钻了空子也不好究查。姚鼎言的看法非常超前,这两年已经成心识地用报纸来鼓吹新法,姚清泽更是直接筹办了,大肆鼓吹新法的好处。

谢则安苦笑着朝耿洵一揖:“白日戴石多有获咎,耿御史不要见怪。”

赵崇昭火急地需求一次胜利来证明本身,姚鼎言火急地需求一名经心支撑他的君主。

耿洵神采转为青白。

谢则安说:“耿御史是有大抱负的人,何必在这些小事上让陛下难堪?”

耿洵是御史台的人,廉洁得不能再廉洁的文官,幸亏他家有点余财,才不至于像马御史那样穷得连茅房都是去外边的,赵崇昭想炸都炸不着。

赵崇昭正憋得慌,闻言两眼一亮:“走!”

自从即位后他已经好久没这么畅快过了。心头的火气一发完,赵崇昭拉着谢则安下树,对谢则安说:“三郎你的意义我明白了,今后我再活力都好,不会连累到国事上。”他握紧拳头,“实在气不过的,三郎你再帮我炸他们家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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