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驸马爷_第一五零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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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崇昭趴了一会儿,不耐烦了:“如何他还不上茅房啊!”

谢则安说:“老马离京时交代了我很多事,此中你是重点存眷工具。老马非常看好你,也非常担忧你。另有秦先生,你与他同事这么久了,应当体味他是如何样的人。为甚么你出面弹劾我和姚先生这两次,他都不站出来?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

耿洵书房里还亮着灯。

耿洵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见小祸时不管不劝,终有大祸。这是言官的任务,谢少卿如果想来和我说这个,大可不必多费唇舌!”

谢则安建议赵崇昭立法固然限定了本身,但也限定了姚鼎言。

赵崇昭更不乐意了,谢则安和姚鼎言都是他信赖的人。耿洵这一次两次地弹劾,不止骂谢则安和姚鼎言,还捎上了他,莫非是用心打他脸?

本来谢则安只是想说点反话刺激刺激赵崇昭,听到这话完整无语了。幸亏马御史和孟丞相他们退得早,要不赵崇昭说不定会想把他们都弄死。

耿洵是御史台的人,廉洁得不能再廉洁的文官,幸亏他家有点余财,才不至于像马御史那样穷得连茅房都是去外边的,赵崇昭想炸都炸不着。

回宫路上赵崇昭又问:“三郎你感觉真不能让姚参政坐着讲课吗?”

耿洵慷慨直言:“劝谏君王是御史台本分之事,如果想趋利避害,当初我就不会进御史台!”

见谢则安没有陈腐地推拒,赵崇昭欢乐不已,抓住谢则安的手说:“三郎,今晚你留下吧?”

他不成思议地瞪着谢则安:“你为阿谁耿洵说话?”

谢则安一点都不含混,拿起玉玺重重印了下去。

谢则安说:“你早点睡,我先归去了。”

谢则安给赵崇昭举了个例子:“比如给你讲故事,好久之前有个叫包拯的彼苍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权贵。当时有位青年才俊叫陈世美,他少年时中了状元,被天子一眼看中,把公主许了给他。”

赵崇昭忍不住插嘴:“如何听着有点耳熟……”

赵崇昭兴趣勃勃:“这个好!”

想想如果本身真碰上那种事,恐怕会一头撞死在赵崇昭面前!

耿洵瞪着谢则安。

耿洵说:“谢少卿为甚么要找上我?”

谢则安白日叫人炸的不是耿洵,而是叫人穿上耿洵的衣服进那间茅房。今时分歧昔日,他真要敢帮赵崇昭炸耿洵这类直臣的茅房,他们绝对会一头撞死在御阶前一洗此辱。

“将来”两个字重重敲在贰心头。

眼下的局面很了然:赵崇昭和姚鼎言都想变法图强。

这话连谢则安本身都不信。

谢则安说:“陛下说得有理。”他睨着赵崇昭,如数家珍般列出一个个提出过反对定见的朝臣,“徐先生曾经反对过姚先生,该贬;我父亲曾经采纳过姚先生要钱的便条,该贬;御史大夫秦明德,弹劾过我和姚先生,该贬;兵部尚书、礼部尚书、户部侍郎……”一长串名单念完,谢则安掷地有声地建议,“十足贬出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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