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踌躇地点头,“是!诽谤我姐姐的人,清桓毫不能忍!”
顾清宁闭眼,摆摆手,“别说了,洗把脸,把衣服换了,给父亲送饭去。”顾清风只好依言照做,他只是一些小伤,练武之人都不打紧的,就这么去了。
顾清玄点头:“为父记得,一向明白,但,清宁,何必绝本身后路?如何就不听为父的话多哑忍一时?为父晓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你在行此事之前也要跟家人商讨一番啊……”
顾清桓却把头一扭,负气道:“我没事。”
顾清风瞬时温馨下来,拉她的手,“姐,你别说气话,我晓得错了……”
回到家中,她去了主屋,唐伯正来给顾清玄送药,她接过药碗开门进屋去了。顾清玄坐靠在榻上,额上搭着汗巾,闭眼歇息,不时咳嗽,喘气艰巨。张大夫诊断是因费心过用心力弱竭肝火过盛,而导致寒热气虚之症,这病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谁也没法说有准好的时候。
顾清宁直接一把扳过他的肩膀,逼迫他转头:“犟甚么?清风都认错了,你还感觉你很对是不是?”
顾清宁又磕一头:“清宁服膺。”
顾清宁看着弟弟,心中打动,手却不包涵,直接敲上他青肿的额头:“能你个头!”
顾清宁道:“谢父亲谅解,清宁知错。”
顾清风忿忿不平抢着说道:“姐,我们没错!那姓何的竟敢说姐你自取其辱!说姐你是痴心妄图攀附卢家的弃妇!我们如何能忍!这还不算甚么呢!要不是他们有十几小我,我非打死那姓何的!”
顾清玄艰巨地顺了顺气,平复了一些,抬手表示她起来,她起家,扶顾清玄靠稳,坐在榻侧听父亲说话,“清宁,你的心机为父明白,只是……如此自损过火,不说甚么顾家名声,为父颜面也不算甚么,只是女儿啊,你……清宁,我女儿啊,你虽有男儿之志,但毕竟是要嫁人的,如许放出流言,是毁你清誉啊,你此后如何好过?为父百年以后又如何向你天上的母亲交代?”
顾清桓闷着哼了一口气,咬咬牙,擦掉嘴角的血迹:“是我先脱手的,不怪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