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立即重压在身，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第一步，不凡之境，竟是美满了！

陈错正襟端坐，洗耳恭听。

“公然，两张脸谱之间，是存着某种联络的，或许我只要将梦泽的这张脸谱戴在脸上，便能让二者合二为一！”

慧智听到此处，眼睛突然瞪大，继而暴露了骇然之色，最后双手合十，浑身震颤。

丘顶之上，寺主本低头诵经，却突然昂首，呆在原地。

鬼面脸谱和两日前比起来，也有了明显窜改——

陈错听得那第一个破邪显正时，立即遐想本身，就想要扣问，但也忍住了，直到慧智说完，才问：“那见到佛果之影，应当是贵家世一步不凡之境的美满吧？”

合法慧智进退维谷，不知所措之际，陈错却俄然笑了。

抬手复制了一颗透明丹吞下，陈错闭上眼睛，激起五感，细心的感悟起来。

“……”

慧智对本身礼数殷勤，到处恭敬，陈错对其印象颇佳，也乐得与其扳谈。他这几日为了研讨脸谱与佛光，还借了几本佛经来看，每当慧智来时，也会问上一二。

两个脸谱，心中脸谱源自本身的意志，而梦泽中的脸谱，则能够源自世人意念。

“再习练一阵子，也许能赶上那几个自小打熬身材的保护了。”

嗡！

“我只在屋里把握，借墨鹤之眼察看本身，再看看有无恶鬼陈迹，就算是真被发明了，就再捐些财帛，也无甚大不了的。”

“甚好，甚好！”陈错点点头，“不瞒法师，我正愁困于无人指导，如果法师情愿教诲一二，那是再好不过的。”

陈错笑道：“实在这些，我也爱听，不过先说观想也是好的。”

梦泽当中，他的身形一安定，就直接一念转动，身形刹时挪动到了那张脸谱的跟前。

那东西奇特非常，又被人觊觎，陈错此番出门借宿，也带在身边，就放在枕边的盒子中，不时看顾。

陈错倒是眉头一皱，感觉这话有几分古怪，他看了一眼手边的佛经，脑海中的诸多思路突然通同在一起。

略微查抄以后，陈错顺手翻看了几本佛经，思考了一会，摇点头，又盘坐床上，低头垂目，刹时入眠。

“至于这个，靠近以后有低语和诵经之声，其成因该是和画皮文章的传播有关，是某种意义上的香火结晶、意念调集，能够说是个人缔造，大抵是包含着某种超凡之力的，但详细是否另有隐患，我无从判定。”

慧智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问道：“小僧观君侯这几日，仿佛是在尝试观想？”

陈错指了指手边佛经，道：“这两日，我看了几本佛经，见上面言存亡、言涅槃、言凡圣、言明惑，又听你的说法，仿佛是勘破了这些，没有了执念，就能成佛，但你如果想要成佛，难道也是心有执念？不就是求空反而不空？你既然有所求，又如何能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