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天中华史:奠基者_第7章 后记:时间开始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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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证据

开导来自方方面面。

由此便有了如许的说法:一个内核(群体认识),两只翅膀(忧患心机和悲观态度),三大精力(人本精力、实际精力、艺术精力)。体系构建起来了。

对于我们人类来讲,有三个题目是遍及而永久的:是甚么、为甚么、如何办。天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实在都在各自范畴试图答复它们。只不过,并非统统人都能够答复,或情愿答复。

但,如许说,要有证据。

前面的推理也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品德的德,既然是跟“天”,跟“中国”联络在一起的,则“受天命而居中国,居中国者治天下”,难道就是周人的政管理念?厥后,历代天子都自称“奉天承运”,北京天坛的占空中积弘远于紫禁城,难道恰是周人思惟的持续?[5]

这就申明,品德之德,即“故意之得”。并且,把“眼中所见”(获得)变成“心中所得”(品德)的,恰是周人。究竟上,何尊所谓“恭德裕天”,就是“以德配天”思惟的表现。这类思惟大量见于文献记录,现在又有青铜器为证。“以德治国”为周人所独占首创,已是铁证如山。

这很让人尊敬,但也遗憾。

体系是必然有逻辑起点的。并且,体系的建立固然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但此中必定会有一个决定性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能够在何时,能够称之为“奠定者”的又是谁呢?

与专业的汗青学家分歧,我更喜好揣摩“为甚么”。除了本性以外,也多少受好朋友邓晓芒的影响。晓芒是超一流的哲学家。20世纪80年代初,我和他一起做中西美学比较,便会商过中西文明的本质辨别。也就在当时,晓芒便提出中国文明的内核是“群体认识”,西方文明的内核是“个别认识”,两种文明也各有两只翅膀,即文明心机的互补布局。内核的说法是邓晓芒的创新,互补布局则遭到徐复观、李泽厚和高尔泰等先生的开导,思惟泉源更要追溯到尼采。

由此形成的成果,是汗青学家普通更情愿描述“是甚么”,而不肯意答复“为甚么”,哪怕仅仅是为了避嫌。

不过这绝非“观点先行”。相反,这些结论本身就是研讨的成果。并且,今后我的一系列研讨服从,则一再证明它们是建立的。起码,逻辑自洽。

我问:殷商青铜器上有“德”字吗?

5.灵感

轨制工程的背后,是看法体系。从“君权天授”,到“以报酬本”,到“以德治国”,再到“以礼保持次序,以乐包管调和”,本身就是一个完整和自洽的体系。周人,确切是“早熟的儿童”;周公,确切是“文明的鼻祖”。

我再问:这个“德”,是“品德的德”吗?

6.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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