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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自伤的体例将毒给逼出来。
戚家军交到如许的人手里,真的会好吗?
“就是,过分度了……”
她疯了?!
容妃孔殷地问:“飞燕呢?”
看来三皇子很快就要得胜返来,接办戚家军,并迎娶戚飞燕了。
话音一落,她抬脚便将萧琅给踹翻。
韦驸马和小侯爷都炸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
新帝沉着面庞,问禁军,“三皇子呢?”
“不是说军事演练,就是闹着玩吗,这又是私换兵器又是放毒烟,满是阴招,到底是兵戈还是泄愤?”
禁军据实以告:“五蜜斯只是中了毒,可身上的血袋还没破,也就是还没‘死’,她不肯下来。”
全场兵士们都惊呆了,围观的禁军兄弟们也惊呆了。
说话之际,她重新顶拔下燕尾刺,慢条斯理地用舌尖舔了舔。
“如何能放毒烟呢?这跟放暗箭有甚么别离?”
萧琅看得浑身发冷,他晓得戚飞燕这是在给燕尾刺抹药。
“那如何不把人带返来,从速请太医救治啊!”
她竟然敢踩他!
待说到三皇子开释毒烟,戚飞燕那边的兵都被毒倒了,世人纷繁坐不住站了起来。
“报——”
戚飞燕悄悄笑了下,只是眼中无半点笑意,只要彻骨的冷。
可现在他们当真有些心疼戚飞燕了。
萧琅猝不及防从台阶上滚落下去,只感觉五脏六腑错位了普通,四肢百骸都号令着疼。
皇后气定神闲地坐着,听着世人的群情声也是一言不发。
到这时候都还想威胁她。
戚飞燕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迹,不顾满手的血,抬起膝盖站了起来,看着萧琅微微歪了歪头。
失实有些胜之不武啊。
“够了,吵甚么吵!”
“戚飞燕,我如果死了,你和戚家军,都得给我陪葬!”
萧琅欲上前将军旗夺返来,可一转动,蚁虫噬心普通,他单膝跪地,疼得神采刹时煞白。
“输了人只会骂街,骂街有甚么用,不还是输了?”
他曾被这玩意儿伤过,晓得它有多短长。
世人听着都唏嘘不已,不由感喟。
话还没说出口,戚飞燕就又狠狠踢了他一脚,萧琅像只马球被戚飞燕一起踹下山。
蔺远臣望着他薄唇紧抿,方才他眼睁睁瞧着江尹将一只酒杯捏成了碎末。
下一刻,戚飞燕就一个猛冲朝他扑了过来,如同斗狠了的狼匹要与仇敌同归于尽般紧紧扒住他的肩头,一个俯身,伸开獠牙对准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萧琅惨叫一声,旌旗刹时放手。
胜之为王败者为寇,汗青本就是由胜利者誊写。
他仿佛看到了狼的眼睛。
戚飞燕冷声道:“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留在这里,给我的兵陪葬。”
“你……”他痴痴地看着戚飞燕,只看到风中鹤立的一道凌厉身影。
文武百官都看不下去了,窃保私语,群情纷繁,声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