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下口水,有些惊骇,这么晚了还在打牌,会不会是好人?
在忐忑中,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最短的指针,已经指在了三点的位置。
我赶快说不了,一头钻进KTV隔壁的胡同里,来到洪哥家门前,敲响了门。
表哥分开还没一天,就产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真不晓得,明天还会碰到如何的事儿。
“咚咚咚!”
老爹最怕娘,从速把烟枪灭掉赔笑:“不抽啦!”
是我放在鼻子下的那根,长度短了很多,烟已经点着了,烧了一半。
我方才在恍忽间,用酒精灯点着了烟,还抽大半根!
狠恶的咳嗽,把我拉回了实际,我用手抹去眼里咳出的泪,才发明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
大妈摸了一张牌:“七条,杠胡,都掏钱。”
“咚咚咚!”
平常我敲到第二声,大块头阿虎就会来开门,但是明天门内静悄悄的,我没听到脚步声。
三个大叔一脸肉疼,最胖的阿谁骂咧起来。
一股难以描述的感受,涌入我的身材,顷刻间,我的身材,仿佛泡在温泉中,非常的暖和。
四人推了牌,大妈递给我一个马扎,表示我坐下。
有烟味。
想到他们每夜精力委靡,黑着眼圈等我的模样,我撤销了这个设法,决定持续拍门。
我走出胡同,大妈四人还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