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略一沉吟,似是感觉有理,这才缓缓收了手里的剑,抬脚往一旁的橱柜走去,只取了包扎的布,随即自怀里取出一瓶药膏,趔趄着走到了桌旁坐了下来。
恰是纪筱染。
半晌,倒是刺客苦笑一声,颤着声音自言自语道:“是我没用。”
身前的人却沉默着,指尖轻柔擦拭过尚自温热的血渍。
“白日我便看出你很保护那小我,为了救她不吝舍弃杀我的绝好机遇。我在想,你是否晓得你们的主子要杀她的事?”
闻言,叶结蔓有些哂笑:“你们两姐妹倒是挺像的。”
叶结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沉默着,内心期盼纪西舞能快些返来。
叶结蔓只感觉本身的腿几近要在对方的轻抚里颤栗起鸡皮疙瘩,暗淡的烛光闲逛着,纪西舞的面庞便在这闲逛里有些绰约,只要一双眼睛似是带着火,灼灼地直视着本身。
“下次半夜莫要乱走了。”回房后,纪西舞将叶结蔓放在床边,蹲下去伸手悄悄捋起她的裤脚,低头检察伤势。
纪西舞说着站起家来,往门口走去,随即想到甚么,又返身折回桌边,俯身将蜡烛吹了灭,这才穿门而出,消逝在了叶结蔓的视野里。
对方一个止步,站在几丈以外。与此同时,门外已经有人踱步出去,沉声道:“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