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明真都在察看皇兄的神采,见皇兄眉宇间总似有愁色,不由探声道“皇兄比来但是赶上滋扰之事,臣弟见皇兄面有愁色,可否说与臣弟一听,或许臣弟能帮上一帮?”
“德妃。”明真颀长的眸子,细眯起来,看向皇兄,惊奇道“怎不是贵妃皇嫂呢?皇兄不是一向与贵妃皇嫂豪情融和吗?怎得一转眼,便又成了德妃了?”
皇太后闻儿子声后,眸色暗沉下来,随后淡一声的道“皇上要封其为后,哀家是绝计不会同意的。一个没有子嗣的妃子,还要立其为后,这于朝堂是绝倒霉的。”说着,沉声再道“如果皇上要想立后,那就于贵妃出产后,再择其她人选吧。只德妃不可。”
落座执茶轻啜一口,金凌俊看一眼明真道“王弟又不是旁人,但说无防。”
金凌俊恨一声,便将那日樱桃园内产生的事,告与了明真。趁便将他与皇太后关于后位的商定,也一并说与了明真听。实在这些本不该该说于别人听的,即便明真是其二弟,可毕竟是他本身后宫内的私事。可因着本日在皇太后那边碰了一鼻子灰,内心正沉闷心烦无人诉,便正巧的被明真问,便就毫无顾忌的一股脑儿说与了明真听。
明真道一声“这般不巧啊。”说着的,看向皇兄想到甚么的,淡笑邀约道“既是存候不成。臣弟有好些时候未与皇兄闲茶谈天了,本日正巧赶上皇兄,皇兄如果无别的事的话,不如与臣弟去闲茶品聊一番如何?”
明真还想劝说,被金凌俊打断的道“这件事已经定夺了,王弟莫要再说言。”说着,唤向一旁的婢女道“二王爷杯里的茶凉了,还不去倒了,重新换上热茶。”
金凌俊看着皇太后的背影,眸子一片暗沉之色。
金凌俊“唔”一声,后无法低声叹道“说与你听也无防。就是关于后宫立后一事,方才与母后商讨,却被母后严辞相阻。以是心中有些忧?罢了。”
“立后。立皇后?”明真疑一声。颀长的眸子。微眯起,笑一声道“臣弟道是甚么事来着,皇兄后宫里的后位一向空悬,想要立后自也是普通的。母后怎会相阻呢。”
一起沉闷不快的金凌俊,正走至养怡殿门前时,巧碰到来此给皇太后存候的二弟明真。明真瞧一眼低眉沉色的皇兄,见礼道“臣弟见过皇兄。”
金凌俊闻声,眸子沉暗,再叹一声道“说就是。可我刚与母后相商,确切被母后相阻。”
明真听皇兄咬牙恨声,心中大惊,忙出声询道“皇兄为何会这般说?”
“哦,是明真啊。”金凌俊闻声抬眸,后道“你但是来给母后存候的,母火线才安息下。”
金凌俊声音一沉,冷声道“不提阿谁女人也罢。”
明真抬眸看一眼皇兄沉了的神采,忙提声解释道“皇兄莫曲解,臣弟可不是熟谙贵妃皇嫂的脾气。只是常日去给母后存候时,总听母后提及贵妃皇嫂的好,以及贵妃皇嫂奇特的脾气。听很多了,便也就晓得些罢了。”说着,笑笑一声的,讨笑声道“呵呵,皇兄不会是妒忌了吧。这般妒忌法,想来皇兄还是挺在乎贵妃皇嫂。如此,皇兄还是早些查清了究竟,将贵妃皇嫂早早放出冷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