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与皇兄品茶谈天间,已是兴无所味了。
一起沉闷不快的金凌俊,正走至养怡殿门前时,巧碰到来此给皇太后存候的二弟明真。明真瞧一眼低眉沉色的皇兄,见礼道“臣弟见过皇兄。”
“莫说你府上那些女人有多安生。”金凌俊听明真谈及他府上的那些美人,当即摇了头,道“还说你如何安设好你府上的女人,你哪次从外领回的女人,不都是不超几日的,就甩于后院便不再问一声。要不是丽贵妃母妃三五不时的帮你看管后院,你觉得你还能如现在这般的安逸。到时鸡飞狗跳,定是你府上来的。”金凌俊说完,斜一眼正嘲笑不止的明真。
“哼,阿谁女人。”金凌俊沉一声,后道“本来觉得她是一个贤淑温礼的,没想到却也是一个为达目标不择手断,心肠暴虐的恶女子。”
“皇兄,臣弟真的是感觉皇兄曲解贵妃皇嫂了。皇兄还是好生查清究竟本相为好,不然会因了那事,让皇兄与贵妃皇嫂之间产生曲解的。”明真见皇兄不予理睬本身劝说,仓猝的再道“皇兄应当体味贵妃皇嫂倔强的脾气才是,贵妃皇嫂向来不会主动服软,皇兄如果因为此事,让贵妃皇嫂心有芥蒂,怕是今后要哄得她转意,就难了。”
明真听皇兄咬牙恨声,心中大惊,忙出声询道“皇兄为何会这般说?”
一起说着话的,已来到文闲阁内的二楼。二楼是作画作诗之地,设有书案及茶馆。二人进入茶馆,盘膝坐于软垫上,有婢女此时将茶沏好,奉于皇上与二王爷桌前。
金凌俊恨一声,便将那日樱桃园内产生的事,告与了明真。趁便将他与皇太后关于后位的商定,也一并说与了明真听。实在这些本不该该说于别人听的,即便明真是其二弟,可毕竟是他本身后宫内的私事。可因着本日在皇太后那边碰了一鼻子灰,内心正沉闷心烦无人诉,便正巧的被明真问,便就毫无顾忌的一股脑儿说与了明真听。
金凌俊闻声,眸子沉暗,再叹一声道“说就是。可我刚与母后相商,确切被母后相阻。”
明真说到此,顿一声,偷眼瞥及皇兄的神采,其皇兄脸上神采规复淡然,才又道“皇兄不惦记贵妃皇嫂,可总要顾及她腹中胎儿不是。长此居于冷宫内,于心于身,如果贵妃皇嫂心结郁,总会对胎儿生长不太好的。皇兄以为是不是这个理?”
“为甚么,皇上还问哀家为甚么。皇上莫是忘了本日早朝一事。哼――”皇太后怒一声,后站起家来,看也不看一眼儿子,由阿珍搀扶着,向后堂一边走,一边声音冷冷的道“哀家累了,皇上回吧。”
“哦,是明真啊。”金凌俊闻声抬眸,后道“你但是来给母后存候的,母火线才安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