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枭重重的点头,内心的痛席间了血管和脉搏,生生分裂开血肉,“我承诺你。”
袁淑芬昏倒到下午五点多,落日垂垂滑落的时候,她才有力的展开眼睛。
这里有很多悲伤的旧事,特别是中原病院,每次看到病院大门,都会想到袁淑芬。
典礼没有持续太久,洛寒是妊妇,龙枭不舍得让她受冻,牧师念完了《圣经》中的段落,做了个简朴的祷告,“阿门”声落,对死者点头请安。
“嗯,两年,两年后,或许还返来,或许……”
洛寒忍不住,她想不哭的,但眼泪和呼吸都不听使唤,“妈……”
洛洛吸吸鼻子,哄道,“宝宝,叫一声奶奶,奶奶最疼最疼初初了是吧?快,叫奶奶……”
“我陪你出来。”
“枭儿,妈妈要去找你父亲了,你别难过,承诺我,不要难过。”
小初初乖乖的趴在洛寒的怀里,小手伸出去摸袁淑芬的脸,软软的小手儿,枯瘦的皮肤,中间是潮湿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