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有姝一脸心虚。
也怪他们眼界短浅,如果好好把这趟差事办完,加官进爵指日可待。但他们恰好觉得皇上根底陋劣,终归斗不过满朝文武,竟反过来当了内贼。殊不知,皇上在朝中的根底的确陋劣,手里却足足握有三百万兵马,且已调遣大半围困都城,臣子不听话斩了就是,再换一批新的,于他而言不过用饭喝水一样简朴。
他要清算朝纲,清除户部,都城的权贵们不承诺又能如何?他只需把边陲的威虎军、奔虎军、龙骑军等饱受温饱之苦的将士们调入都城,往朝堂表里一放,刀光剑影、杀气腾腾之下谁敢说一个“不”字?
感遭到股间的手指,有姝惨白的脸颊敏捷涨红,本就瞪圆的眼睛又大了很多,不敢置信道,“你,你你你……”
如果换小我,定然会对欧泰推辞任务的行动大感讨厌,但是有姝却非常欢乐,赶紧领命而去。欧泰等人走远方抹了抹额头的盗汗,心道好险,如果被赵郎中看破-身份,连同主子也要跟着翻船。所幸赵郎中聪明归聪明,却不大爱想事,也从不疑神疑鬼,这才蒙混过关。
瞥见小盒子里的头发,礼亲王吓坏了,连声问他从哪儿得来的。有姝说早晨阎罗王托梦,让他带着东西前来要债,虽本身半信半疑,但竭力一试。礼亲王完整吓破了胆,砸锅卖铁把欠款给还了,还写了折子向皇上告罪。朝臣们见礼亲王都已经让步,感受再拖下去便是自寻死路,只得纷繁掏腰包。
“你甚么你,我喜好你那么久,莫非你感受不出来吗?我身为一界之主,”究竟上是两界,但现在还没有说的需求,“本就已经充足繁忙,却为了护你周整日日夜夜伴随,乃至不吝以机谋私,为你夺回产业,摒挡家宅琐事。我为你支出那么多,你转头却爱上了玄光帝,叫我如何甘心?没错,我早就发明你是世外之人,若想害你早就动手了,何必比及现在?”
“这代表你也喜好我,像喜好玄光帝那般喜好我,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有姝纠结了,感觉此人的度量像火炉普通滚烫,叫他坐立难安、满心羞臊。他抬了抬屁-股,又蹬了蹬双-腿,恨不得化身蚱蜢,一下蹦出去。
有姝被那酥-麻的感受弄得浑身瘫软,几欲呻-吟,但主子就在一旁看着,他哪能暴露丑态,不得不咬紧唇-瓣强忍。阎罗王趁其间隙将他摸了个遍,当按-揉到下腹时竟让他蓦地颤栗一下,然后闷-哼一声。
欧泰领着很多禁卫军气势汹汹而去,却连门都没进就被礼亲王的私兵打了出来,一身官袍七零八落,好不狼狈。有姝也被推搡了两下,颠仆在路旁,手掌不谨慎按到一块令牌,拿起来一看,发觉非常眼熟。
因内心存着事,向来滴酒不沾的有姝明天连喝了三杯烈酒,弄得粉面如霞、双瞳剪水,非常动听。玄光帝一再劝酒,神采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