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麒取出亲亲的画像,展开,四人围着一看,只见画上站着一名身穿青色丝裙的女人,长脸尖下颌,一双眼睛清澈矜傲,便知脾气刚烈,衣衿上用乌黑颜料装点着莹润的光芒,令彤不由问道:“她衣衿上镶了珍珠吗?”令麒点头。
如此便同令州令麒一起出了门去。
“本来不喜好这些的,只因前几日带着盧染去看她,她那边的一名婵娟女人,那曲子唱的,如同天籁之声,原觉得青楼都是唱些淫词艳曲,却不想风格极高,难怪皇亲贵胄,朝廷大员,秀才举人也有常去坐坐的,那儿屋子装潢也极其高雅,若事前不奉告你,还觉得在侯门绣户的花厅或书房里普通,乃至文玩、古籍也鲜明摆设,总之,并不像之前想的那样!”
“这位便是盧染,这位是舍妹,令彤!”
很快,令州从房中走出,那盧染便上前施礼,二人本就熟谙,好久未见,一见天然是热络。
到了珑香阁门口一看,那是停了多少车马!只把个大道几近堵个水泄不通!三兄妹只得远远的下了车,步行畴昔。
令州看到她的伤感便道:“实在想去就去吧!无妨的,穿素净一些”
“她叫亲亲,是珑香阁的二掌柜,帮了我很多忙,下月她过生日,说阵仗挺大,安排了时髦歌舞扫兴”
盧染笑着打量令彤,只见她亭亭如竹,肌肤柔滑,明眸皓齿是个极美的女人,心中已经生了几分倾慕之意。
令彤看这位盧染先生,年纪约和令方差未几,眉头略紧,肤色惨白,嘴角有点向下,有一丝纹路,脸孔还算端方,只是衣裳却不大讲究,不像令方和令州那样熨的平平整整的,想他是个独居之人,无人顾问,便是这个模样吧!
令麒点头道:“这是天然,都听你的!”
“有劳郭公子了!”令麒作揖道
“那日我们三个一同去,统统的开消我宴客,彤mm到了那边,想点甚么想吃甚么随便!我都包了,可好?”
兄妹三人被安排在紧挨着主桌的一桌高朋桌上,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令麒四周看时,这大厅已经加以改革,本来的屏风隔断帐幔竹帘皆以裁撤,因此全部大厅看起来气势弘大,略数了数,竟摆了有三十桌酒菜,已经坐了7、八成满。
“麒哥哥甚么时候也喜好歌舞了?”令彤笑。
几日以后的一天,令麒带着盧染和新画好的画儿来到东小院,这几日东儿略乖静些,东院里的人公然也安生些。
令麒浅笑道:“实在不能再像了,觉着她立马走下来就能说话似的!”
去珑香阁的那日,令麒特遣了甜丫儿过来帮着令方带东儿,用过午膳后,令彤打扮一新,穿了一身月红色的裙子,虽不是丝绸的,却风雅合体,绣了淡蓝色的缠枝莲花,衬得她也像一支出水白莲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