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令方的要求,头上的白绒花取了下来,只用淡蓝丝带结成快意型,虽没有金钗珠宝的,还是是令人面前一亮。
到了珑香阁门口一看,那是停了多少车马!只把个大道几近堵个水泄不通!三兄妹只得远远的下了车,步行畴昔。
再昂首,二楼和三楼的包间在看台上都设了纱幔,内里的高朋既能够撩开两层纱向下看,也可放下薄纱遮挡本身的面庞,令麒晓得,楼上的高朋必有一些不肯透露身份者,亲亲才会如许安插,可见其心机之密巧,不由佩服得连连点头。
令麒问道:“令州可在?”令彤点点头,对一个丫头道:“去叫二公子出来。”
令彤道:“真的能够吗?大哥哥会同意吗?”
很快,令州从房中走出,那盧染便上前施礼,二人本就熟谙,好久未见,一见天然是热络。
“这画上的是谁?”毕竟令彤是女孩,比较体贴。
令麒点头道:“这是天然,都听你的!”
酒菜正对着一个戏台,约两尺高,桃红色绸子铺地,八扇画有工笔花鸟的丝绸红木屏风做靠,两旁摆满芙蓉,蔷薇,玫瑰等鲜花,鲜花只用粉桃白三色,厅中的纱幔也是粉桃白三色,置身此中仿似仙阁蓬莱,又恍若天上人间!
令麒取出亲亲的画像,展开,四人围着一看,只见画上站着一名身穿青色丝裙的女人,长脸尖下颌,一双眼睛清澈矜傲,便知脾气刚烈,衣衿上用乌黑颜料装点着莹润的光芒,令彤不由问道:“她衣衿上镶了珍珠吗?”令麒点头。
令州看到她的伤感便道:“实在想去就去吧!无妨的,穿素净一些”
令彤终究笑了,几人都感觉这笑容似艳阳普透明丽,惟愿她悠长的笑下去才好!
本来这珑香阁在都城固然名誉很大,却不是没有合作的,京中几家驰名的青楼之间也会常常较量,谁家的女人最标致,谁家的曲儿唱的好,谁家的舞技最高超等等,亲亲特地大办生日,也是为着大肆鼓吹一下珑香阁新编歌舞的水准,广布名声,打压敌手。
说完奉上那只锦盒,亲亲接过笑道:“内里是甚么?”
“请女人余暇时再看吧!”
“有劳郭公子了!”令麒作揖道
去珑香阁的那日,令麒特遣了甜丫儿过来帮着令方带东儿,用过午膳后,令彤打扮一新,穿了一身月红色的裙子,虽不是丝绸的,却风雅合体,绣了淡蓝色的缠枝莲花,衬得她也像一支出水白莲普通。
“本来不喜好这些的,只因前几日带着盧染去看她,她那边的一名婵娟女人,那曲子唱的,如同天籁之声,原觉得青楼都是唱些淫词艳曲,却不想风格极高,难怪皇亲贵胄,朝廷大员,秀才举人也有常去坐坐的,那儿屋子装潢也极其高雅,若事前不奉告你,还觉得在侯门绣户的花厅或书房里普通,乃至文玩、古籍也鲜明摆设,总之,并不像之前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