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带着玉牌站在一家茶馆门口,细心比对了幌子上的图案,肯定没错以后走了出来。
“据我所知,大蜜斯只生了一个儿子,未曾传闻她有女儿。”老头上高低下将这女人打量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那里像秦罗衣的,且和袁暮也是无半分类似之处的。
花朝板着脸不想理他,那女人倒是微微一愣:“甚么?”
“大哥,你就通融一下吧。”那女人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要求道。
花朝便从速将之前产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固然这么说,但这衙役内心真是万分光荣那位袁公子已经被人接走了,要不然郭林为了一个恶棍抓了秦府公子的事儿可有点费事,到时候不利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底下人,说不得就被推出去告罪了。
花朝见状,心下稍安,侧过甚看了一眼方才阿谁自称是袁秦未婚妻的女子,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面貌姣好,特别一双眼,盈盈秋水般,端的是楚楚可儿,一袭崭新的胭脂色直领大襟短衫搭着油烟墨褶裙,颤巍巍地站在那边抹泪,我见犹怜。
茶馆里环境非常清雅,墙上挂着书画,有平话人正在平话,讲的是江湖上最大的杀手门派角白门门主的故事。
郭林一头雾水,却也晓得这位郑管事八成也是冲着那袁秦来的,虽内心忍不住猎奇那袁秦究竟是何身份,竟劳动紫玉阁和秦府的人一同出面,然他面上倒是半点异色都不敢露。
“是啊,有事叨扰,听闻你们抓了一个叫袁秦的少侠,那位少侠刚好与我家小公子同名,且我家小公子最是喜好埋没身份游历江湖,是以特地过来瞧瞧。”郑管事笑着道。
老头看到那玉牌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接过细心辨认了一番,才一脸猜疑地看向花朝:“你这玉牌从何而来?”
郑管事便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起来,他摸了摸胡子嘿嘿笑道:”这就有些难堪了。”
花朝转头一看,恰是之前拿木枷拷走袁秦的官差,忙上前一步道:“先前被你抓走的人呢?”
“来的是紫玉阁的人,说那位公子是紫玉阁的客人,我们便放了人。”那官差挠挠后脑勺道:“那位公子虽说打动了一些,但也算美意,又没伤了性命,成果赔了一百两银子了事。”
“被谁接走了?”花朝一愣。
他笑呵呵地走上前,那守门的衙役见到他,立时摆了一张笑容,客气地走上前来拱了拱手:“郑管事好,这么晚来是有甚么事吗?”
一旁有聪明的伴计迎了上来,花朝倒是超出他直接走到了柜台前:“叨教你这但是秦府的铺子?”
“你阿娘叫甚么名字?”那老头诘问。
花朝蹙了蹙眉,想着还被困在衙门的袁秦,到底开口道:“秦罗衣。”
若抓的真是秦家的小公子……那守门的衙役盗汗都下来了,忙不迭隧道:“郑管事请稍等,我这就去回禀我家大人。”说完,忙不迭地奔进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