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有门,王老五笑呵呵的跑了返来,才到近前,纸婆婆出其不料的跳了起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记爆栗,疼得王老五一咧嘴,痛呼一声。
“有你这么描述的吗?甚么叫做晓得的事比田里的麻雀都多,敢情老娘这么多年的学问就只能和四害比拟吗?”听了这话,纸婆婆更是气得没边。
“呃,我此人也就这点文明,你别见怪,不然我如果说你的学问比堆栈里的老鼠多,比灶房里的甲由多,比茅坑里的苍蝇多,您老还指不定会被我气的折了寿,明显是想表达一下我的佩服之意,却气伤了您,那多不美意义。”王老五的话也够嘴贫的,昔日不见他嘴巴子工致,看来他明天脑筋少有的开了窍,说话一套一套的,听得纸婆婆又好气又好笑,还辩不了甚么理。
进屋以后,纸婆婆扑灭了屋内的油灯,借着灯光王老五放眼看去,可不是嘛,在屋内正中心的处所摆放着一口玄色的大棺材,这口棺材做工非常的讲究,用的漆水也很不错,整副棺材不但没有一丝的毛边,就连一点气泡也没有,放在地上黑沉沉的犹显端庄大气。
拍了鼓掌,纸婆婆对劲洋洋的说道:“跟老娘玩花花肠子,你还嫩了点,行了,礼尚来往,我们现在扯平了。”
说完纸婆婆从腰间拿出了一串钥匙,三下两下来到土屋外,“咔”的一声,把门上的大锁给翻开。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如何,就你一个穷男人,还嫌弃起老娘的棺材来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份穷酸样,不说别的,我这随便拿出一副棺材来,你苦一辈子也别想买的到。”纸婆婆一翻小母狗眼,看不起的在那说道。
“那该如何办?总不能让桂芳的灵魂就这么遭罪吧?”一听这话,王老五焦急了起来。
“那哪能呢,现在是社会主义国度,哪另有甚么地主老财,有的只是农夫老大哥,何况我也没钱,付不起你的棺材钱。”王老五说着一本端庄的大实话。
王老五见没戏,只幸亏院子瞎转悠,本想看看那些土屋里放着的棺材,但是大门舒展,内里黑漆漆底子看不清,他也只得作罢。
王老五揉着脑袋瘪了瘪嘴,只能自认不利。
“哦,那你卖的这些棺材看来也只是浅显的货品了。”王老五似有了悟的说道。
“吊死的?你是在说阿谁孙主任吧。”看着王老五一脸诚心的模样,纸婆婆略微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
“刚才你问甚么来着?对了,你是问那里的棺材好吧?有句鄙谚不知你听过了没有?叫做住在杭州,穿在姑苏,食在广州,死在柳州,说的就是柳州的棺材板最好,不但木料上乘,做工也是首屈一指,甚么梓木,楠木,都属那边的最好。”
“重的棺材有着上万斤的重量,用料也非木料,而是以铜,石,金,玉等物做成的,这类棺材又叫棺椁,也就是大棺材里套小棺材......”